甚至这会儿,他居然在回想起了她唇瓣印上肩的感觉。
虽然是撞上来的,但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感受到她的一丝温热和柔软。
不排斥,一点都不排斥。
一首歌曲已经播完,房间顿时陷入沉寂。
回过神来,景斯远关了壁灯,卧床休息。
罢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他没有拒绝那张门票,就已经代表了自己的想法和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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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周天。
虞婕小组团队前阵子成功通过互联网加的校赛,为了接下来的省赛,虞婕和组员们约好了今天在图书馆开小组讨论会,一早也跟着虞甜出门了。
等电梯的时候,电梯正好在12楼停留,然后动了起来。
虞婕对对手指,笑得意味深长,故作漫不经心地说着:“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景教授呢。”
虞甜乜斜她,懒得搭理的打了个呵欠。
下一秒,电梯“叮”地一声响起,门慢慢开了。
站在里头的男人逐渐在眼前显现,虞甜那打到一半的呵欠下意识停住,跟着猛地闭上嘴,硬生生的把那口气给压了下去,突如其来的泪珠子还挂在眼梢上。
虞婕自己都惊了:“我焯,我这嘴是不是开过光?”
景斯远一身深色衬衫,英姿焕发:“早。”
虞甜颔首莞尔,表示回应。
而后,景斯远往边上挪了一步,给她们俩腾出位置。
虞婕即刻反应过来,笑眼眯眯的拉着虞甜走进去,站到了另一边:“早啊景教授,周日你也去学校吗。”
景斯远:“嗯。”
虞甜被迫站在中间,电梯空间不大,三个人不知为何还并排站着,导致她和景斯远之间挨肩擦膀的,距离近到景斯远回应的声音就好像贴着她耳廓说的。
从她的耳朵里传进去,穿过耳膜,直达天灵盖,音色沉沉的跟嗡鸣声似的,震得她头皮都在发麻。
虞甜觉得自己的脚后跟有点站不住,扭头冲虞婕使了个眼色,以作提示:你往边上站站。
哪知虞婕装看不着,歪着脑袋拿后脑勺对她不说,还越发把她往景斯远那挤。
好在虞甜反应够快,使劲扎稳脚跟,才没让自己往景斯远身上撞去。
电梯抵达一层,景斯远最先出去,走之前回头望一眼虞甜,忽然说:“我先走了。还有,衬衫不着急。”
突然提到衬衫,虞甜愣了下,耳根子莫名感到暧昧的一热,反应慢半拍:“好,路上小心。”
景斯远推开单元门出去了。
下一秒,虞婕直接炸:“我焯!你俩是在上演新婚小夫妻的戏码吗?这你要是再敢和我说景教授对你没意思,我就脑袋给你当球踢!”
虞甜:“……”
倒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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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傍晚,虞甜六点收工,拎着小蛋糕,回小区。
这两日天气好,阳光晴朗,洗过的衬衫已经干了。恰好工作室今天做了新口味的蛋糕,虞甜就想着今晚把衬衫给景斯远送去,顺便给他一块尝尝。
到家煮了碗面填饱肚子,虞甜给景斯远发了条微信,问他在不在家。
等洗过碗出来,景斯远的消息刚好回过来。
他说:“刚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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