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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酥麻。
商行舟顺势攥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低声:“别叫了,你再叫,我的忍耐也要到头了。”
温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着手腕拖着,扔到他身旁的沙发上。
很软,她深深陷进去,刚挣扎着翻过身,就被他膝盖抵住。
商行舟将她压在沙发一角。
他没穿别的衣服,仅仅一条黑色短裤,以及上身的浴巾。
这个角度,浴巾被蹭掉一半,腹肌线条一眼可见。
他呼吸渐沉,眼瞳深邃,很黑,里面翻滚起星星点点、微小火焰一样的情绪。
温盏眼睛湿漉漉,小心地看着他。
下一秒,他凑近,发热的唇压下来。
跟在山上时,那个不管不顾,好像要亲到世界末日的吻不太一样。
商行舟这次很有耐心,一点点地啃咬,含着她的唇珠吮吸,等她缓慢地开始回应,才伸舌尖进去,卷走她的呼吸。
温盏仰着头,青涩地适应他,脖颈线条像天鹅一样拉长。
他没穿上衣,她两只手无所适从,不知道该落在哪,将将拽住他浴巾边缘,把他和自己的距离拉近。
商行舟的吻,跟他这个人一样,侵略性一向很强。
不会给人留出任何思考空间,就这么带着蓬勃的气场,强势地压下来。
温盏眼中生理性的水汽不受控制地凝结,眼睫很快也变得湿漉漉。
寂静长夜,暧昧丛生的空间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下一刻就要被点燃。
然而下一秒,商行舟却气息不稳,忽然稍稍离开了她的嘴唇。
两条手臂撑在她身侧,他小臂上青筋暴涨,忍耐到极限,嗓子哑得不像话:“温盏。”
他抵着她的额头,微闭着眼,呼吸滚烫:“我迟早被你弄死。”
温盏忽然有点眼热。
所以,她的感觉也没错,商行舟永远不会忘记她说过的话,如果她在山顶和靶场都拒绝过了,他就真的不会继续。
“商行舟。”她认真地看着他,眼睛很亮,小声,“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跟男生……这么亲密地,接触过。”
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乃至……下一个第一次。
她垂眼,用自己是手指去碰他的手,声音很轻地,跟他讲道理,“你再等我一下好吗,等我……我,做一点,功课。”
她脸颊红得发烫。
话脱口而出,说完了才觉得羞耻,她脑子里这瞬间好像有一百只海獭在尖叫,摇着她的肩膀问她:“你在说什么啊天呐,温盏你还是温盏吗,你竟然也能说出这种话!”
“你做什么功课?”商行舟被她逗笑,低着头,胸腔微震,“要做也是我做。”
他开口时,热气打在她脖颈之间。
有点痒,可是又很亲密,温盏不想推开他,缓慢地眨眼:“可我觉得你已经做得够多了。”
商行舟抵了抵腮,撩起眼皮看她,笑得又痞又坏:“你知道我做了什么?”
温盏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地,真诚指出:“我可能知道。因为你那个……那个,它,现在正,抵着我。”
商行舟:“……”
商行舟移开目光,无声地骂了句“草”。
今天是过不去了。
他稍稍后撤,朝她勾勾手,手掌握住她的腰:“来。”
腰部传来他掌心的温度,温盏一脸茫然,被他从沙发上薅起来:“嗯?”
商行舟借力,扛沙袋似的,直接将她就这么扛起来,放到肩膀上。
猝不及防,全世界天旋地转。
他肩膀很宽,手也稳,温盏没觉得难受,就是下意识有点慌:“你……你干什么。”
商行舟笑得有点野,嗓音沉哑:“也不是非得用那个小盒子里的东西。”
温盏微怔,一下子更慌了:“你怎么还在想那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