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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有执念,却并不记得执念是什么。”
戚无深:“……”
真的是太久了吗?
他又逗弄了一会儿小孩,发现小孩的外表虽然恢复到五六岁,但心智看起来却只有一二岁那么大,不由得鼻尖有点酸涩。
……执念吗?
他想起之前那把折扇,说不定那里有点线索。
另一边宗悟一边喝粥,一边看着戚无深逗孩子,视线却时不时地飘向窗外,似乎在等什么人。
只是等来等去并未有人来到,他撂下勺子,难得地打了个哈欠,起身朝戚无深道:“我睡一会。”
……嗯?
少年怔然,他看向外面的天,分明还是白天,师尊竟然在这个时间提出要小憩一会儿,要知道大上午的睡觉,分明是他们这种整日摸鱼玩乐的闲散人员才会做的。
难道……
戚无深垂下头,扯住宗悟的袖子,低声道:“是徒儿昨天折腾得太过分了吗?”
宗悟:“……”
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他顿在原地片刻,方才转身,脸上的表情几乎僵住,语气更近乎是训斥。
“不许再提昨天的事。”
闻言,少年的头垂得更低了,似乎有些愧疚。
师徒多年,宗悟自觉自己从未用这般斥责的语气训过小徒弟,他差点就要松口说是自己言重。
就在这时,垂着头的小徒弟蓦地开口。
“这样吗?可徒儿本来还想问问您,昨天有没有哪里伺候得不舒服呢,还有……您比较喜欢哪种……”
宗悟:“……”
“闭嘴。”他为自己上一秒的心软而后悔。
宗悟头也不回地上了床,继而放下床幔,跟外界彻底隔绝。
另一面,戚无深脸上写满了震惊。
因为……
师尊刚刚竟然……瞪了他一眼。
天啊,宗悟,那个清高自持,脸上的表情从来只有冷,和更冷的天阙上神,竟然瞪了他一眼?!
少年怔然,不是吓的,而是乐的。
他对自己能让师尊在清醒状态下,露出第三种表情而格外自豪。
“师尊,那徒儿先出去了。”
少年如此说道,却并未得到回复。
——
戚无深顺着院子七拐八拐就到了嵇盛那屋,他本想寻好友问那扇子的事情,却并没有见到人影。
问了小竹才知道,嵇盛好像又去探索宅子了,只是小竹也说不清他去的是哪儿。
“好、好像是什么花、花园?”
“花园?”戚无深想起昨天的那个地方,忽而有了方向,只是……
“他去花园干嘛?”戚无深问道。
嵇盛之前沉迷探索的都是什么仓库啊,储物间啊之类的,像花园这种开放并且空旷的场所还真是第一次。
话虽然是问出去了,但小竹定然是不知道的。
戚无深将孩子交给小竹,转身朝花园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