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夭侧头看他,唇瓣紧抿,起身拿了一个东西塞进他的手里。
陆肖一愣,将包着的帕子打开,意外地发现里面是一块光滑的石头,隐隐带着些桂花想起。他有些发愣,抬头看向瑾夭,眼神透出写疑惑来。
正要开口询问,脑中电光火石一闪,突然想起自己在瑾夭出门前说的那句话。
这是礼物?
陆肖心头骤然一软,又是酸胀又是愧疚。
他刚要说话,却被瑾夭反手扣住手腕,将他重新摁回床上,拿起方才的发带给他重新捆好,动作干脆利落。
“夭夭,一般刑罚都是将人捆了手脚吊起来的……”
陆肖压低了声音建议道,眼中满是纵容无奈。
捆在柔软的床榻间,算什么惩罚啊?
瑾夭的动作一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床边的粥碗起身出了屋子。
陆肖原本紧张不安,可看着瑾夭过于温柔的“惩罚”,又总觉得心头一阵酸软,忍不住开口多给些建议。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事情还是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夭夭根本不与他说话,始终冷着脸看他,任凭他说得天花乱坠,夭夭就是连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陆肖愈发不安起来,可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一切都顺着夭夭的心思。
第106章 一起去看看
陆肖在床上被绑了三日,伤口差不多都收口了。一天晚上,瑾夭突然将一个令牌递到了陆肖的手边。
“夭夭,你怎么会有这个?是不是有人来接触你?”陆肖一眼看到这个令牌,脸色大变,猛然起身,一下子就将发带挣断了。
瑾夭看来一眼断开的发带,又看了一眼他。
陆肖突然意识到,赶紧将把断掉的发带捡起来,从里面慌忙找了一个稍长的,利落地将自己的手腕绑回床头。
断掉的发带太短,极为勉强才能绑上。
瑾夭看着他苍白的脸,还是几步走过去,取了剪刀将那根几乎勒进肉里的发带剪断,随后将那个令牌放到他的掌心:“是齐王送来的。”
“齐王稍是有些……”陆肖拿着那个令牌,心中有疑虑,却又不想让夭夭不高兴,说得极为谨慎。
“权倾朝野,城府极深?”瑾夭随口将话茬接了过来,她说完停了一下,目光落在那个令牌上,“他应该是认识我的生母。”
“齐王?”陆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拧紧了眉,脑中闪过稳婆的证词。
“他手指上有一道疤。应该是我师父解毒时留下的。按着时间看,会离的很近。”瑾夭随手拿倒了一杯茶,看着浮浮沉沉的茶叶,随后继续道,“我生母身上的毒,就是师傅转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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