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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后,居安秒怂。
严泽封挑了下眉,凑近了居安的耳朵,吐着气说道:“可是我看你精神挺好的,而且……你这不也挺精神的?”
严泽封说着,抬腿故意在居安某个精神的部位上蹭了一下。
“唔嗯!嘶——”居安倒抽一口气,瞪着严泽封的眼神跟要吃人一样。
妈的!谁被这么撩拨也得起反应吧?这都没反应不是不行就是不行!
居安这会儿气得想砍死严泽封,更想阉了自己!
出息呢?!
这点诱惑都抗不住?还有什么用?!
“你是禽兽吗?”居安憋红了脸,咬牙切齿地看着严泽封说道。
严泽封单手止住居安的双手,另一只手拿走他手上还攥着的记号笔,在居安眼前晃了晃,笑着说:“宝宝拿这个是准备干什么呢?嗯?”
居安眼神闪躲,“我……就……玩儿啊。”
严泽封在他耳边轻笑一声,“玩儿?玩谁?”
说着张嘴一口咬在居安的耳垂上。
“啊~”居安连忙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狗男人专挑他敏感的地方攻击,故意的!
严泽封抬头眼神幽暗地盯着居安的嘴巴,哑声道:“乖,别咬。”
居安当然不会听他的,眼角泛红,不甘地盯着他。
严泽封轻笑着凑近居安的嘴角,低头啄吻着居安的嘴巴。由浅到深,逐渐充满侵略性。
居安挣扎着撇开头,躲开严泽封的吻,喘息着道:“我……我感冒,会……传染!”
严泽封把手上的笔随手扔到地上,掀开居安睡衣的衣摆,“没关系,我听说把感冒传染给别人自己就能好。我帮你。”
“我不要……唔!”我他妈才不要你帮!混蛋!
“乖,你也想要了,我知道。”
“……”
严泽封你他妈有毒啊!
……
居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严泽封的身影。口渴的厉害,他撑起身体想喝水。
拿起床头柜的杯子一看,发现里面没有水。
居安皱了皱眉,放下杯子倒回了床上。
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严泽封真是个禽兽。
更禽兽的是,被他怒骂禽兽的时候,严泽封居然还理直气壮怼他:“这个时候不禽兽,那就是禽兽不如了。”
居安彻底无话可说,被气的。
不过他的鼻塞好像确实好了一点?难道严泽封说的是真的?
居安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最后实在口渴,忍着浑身的酸软,从床上爬起来。
端着水杯打开门,卧室外面灯火通明,隐约还听到客厅有人说话。声音有些压抑,像是故意压低声音,害怕吵到别人。
居安拿着水杯走出去,刚走到客厅跟卧室的转角处,客厅里谈话的人就听到动静,一起转头看了过来。
“醒了?”严泽封放下手上的文件,起身走过去。
看到居安手中的杯子,顺手接过来,“渴了?我来吧,你去坐着。”
居安看了一眼去倒水的严泽封,又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黄鹤。
这还是第一次严泽封让黄鹤直接来家里,以前因为他在家,两人之间的关系双方经纪人也都不知道,所以谈工作什么的都是严泽封去工作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