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她算老几？”杜溪冉不屑道，“要不是你提起她，我都快忘了她是谁了，哪能浪费大好时光去报复她？”

老李笑了笑：“我当然相信你不会去做这些蠢事。”

“这还差不多。”杜溪冉笑了一下，意识到哪里不对，好奇地看着他，“那她说的是谁？”

老李欲言又止，似乎纠结要不要说出口。

“叶楠柠？”杜溪冉猜测道。

老李点点头，旋即笑出了声：“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让我们小心叶楠柠。”

杜溪冉也笑：“她怕是怀恨在心了吧，明明是她自己胡乱挑起事端，人都走了还不忘诋毁一下叶楠柠。”

老李叹息着摇摇头：“弄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不过......她提醒我小心叶楠柠，似乎并不是因为上次那件事。”

“那是什么？”

“不知道，她没有细说，只是说最好不要招惹叶楠柠。”

“她说得对。”杜溪冉道。

老李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就听杜溪冉说：“谁招惹了美人，都难以脱身的。”她就是个例子。

老李笑了起来，和她在停车场道别。杜溪冉走到自己车旁，注意到柱子前长长的影子，她好奇地走过去一看，就看见叶楠柠站在那里，被察觉到后，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连忙躲到了另一侧。

半晌，叶楠柠才从柱子后探出一个脑袋，无辜地看着她：“杜总......”

杜溪冉双手环胸，质问道：“你怎么还在这？刚来这里还是压根就没回去？”

叶楠柠：“在等你......”

杜溪冉看了眼时间：“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

叶楠柠点点头：“你忙完了吗？”

“嗯。”杜溪冉打开车门，坐上去后，安静片刻，扭头看着她，“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啊。”

叶楠柠受宠若惊地坐上副驾驶，连系安全带都是小心翼翼的。

杜溪冉一瞥，注意到她手在微微发颤，又忍不住想笑：“你以前怎么没这么抖？”

“......憋着的。”

“这也能憋住？”杜溪冉不可思议道。

“能的。”叶楠柠立即摆出高不可攀的冰块脸，“就像这样。”

“好神奇。”杜溪冉测过身，好奇地盯着她的脸仔细瞧，瞧了半天，终于从她微微泛红的耳廓上瞧出些端倪，沉吟道，“唔......是不是你越紧张，就表现得越不紧张？”

叶楠柠双手抓着安全带，点点头，乖巧得像个小学生。

杜溪冉忍俊不禁，坐直回去，发动车子：“去哪吃饭？”

“回去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