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润又发来一个笑脸。
叶沐直接关掉微信,转身进厨房。
……
几分钟后,门铃响了。
叶沐从厨房跑出来,笑嘻嘻的去开门。
沈之越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肤色比之前深了些,头发也长了点,下巴还有胡渣,看上去有一种颓废的男性魅力。
叶沐暗暗吸溜了一下,拿起已经稀释过的消毒药水,说:“举起手来!”
沈之越照做,虽然戴着口罩,但他眼角却向上翘着,一看就是在笑。
然后,他在叶沐的指挥下转身,抬脚,让她用消毒药水喷遍衣裤和鞋底,又用免洗洗手液洗了第一遍手,这才进门。
叶沐就像是小妈妈一样张罗着,让他脱掉衣裤,她统统扔到洗衣机。
她又推他去洗澡,浴缸的水早就放好了。
沈之越洗到一半,叶沐在门口问:“要不要搓背呀?”
但被沈之越拒绝了。
等沈之越洗完澡出来,站在面盆前刮胡子,叶沐又跑过来问:“要不要我帮你呀?”
她还围着围裙。
沈之越这才笑着将她拉进来,握住她的腰,让她坐到台子上。
叶沐就拿着电动刮胡刀,在他下巴上推,一条条干净的“道路”出现了。
叶沐看着帅气逼人的这张脸,心里狂跳着,忍不住亲上去。
或许,每个女人都曾经有过一个“过家家”的梦想,或本能,这在少儿时期就已经展现了,这是天性,是从母系氏族就留下的DNA。
当然,这是需要心甘情愿的,还要觉得值得。没有人喜欢一味地付出,没有回报,也不会有女人甘愿将所有价值都消耗在千篇一律的“家庭服务”上。
从这点来看,沈之越已经超过了大部分男人,他不是吃饱了就躺在沙发上摆烂的抠脚大汉,他很讲卫生,日常生活里也不只是有吃饭、睡觉和拉屎三件事。
叶沐一边亲一边想,这个男人就是一道大餐啊,总能激起她的食欲——其实她穿围裙进来也是别有用心的。
两人很快动情,险些在这里就来了一次。
但厨房突然有锅扑了,那声音“嘶嘶”往外冒,就像他们关不住的热情一样。
沈之越立刻冲出去关火。
叶沐还有点发愣,直到他回来,她眨巴着眼睛说:“它好扫兴哦。”
沈之越将她抱下来,笑道:“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