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看到楚越,而是看到了温酒。
温酒站在不远朝他笑:“越王妃为什么躲在这里哭?”
沈宁麻了,他是真的倒霉。
从他穿越的那一天起,霉运就没结束过。
真的就不能让他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吗?
“关你什么事!”
都已经到到这种地步了,什么礼数都没用了,温酒能跟着他过来,说明就对他起了心思,得不得罪都一样。
沈宁不顾手上的疼痛,在地上抓起一把草,凶巴巴的朝温酒丢过去:“滚开,不准过来!”
沈宁哭着大吼:“我知道你想为你那个破弟弟出头, 但你三观能不能正一正,明明是你弟弟在作恶,为什么都要算在我的头上?”
亏他们还一家人都当官,就这个徇私舞弊的思想,到底是怎么当上官的,肯定是那个皇帝瞎了眼。
沈宁丢完草才发现那草上都是他的血,他的手破了,钻心的疼。
温酒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
他从草里站起来,特意绕远,想绕过温酒。
不管他要不要回营地,反正只要不跟温酒待在一处就好,他怕温酒会想办法把他灭口了。
可惜,他原本以为温酒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想杀他也是借着别人的手,至少不会自己亲自上手。
所以他觉得他绕远路温酒也追不来。
可当他跑的时候,转头就发现温酒跟着他身后,吓得他脚下没稳,再次摔了个狗啃泥。
沈宁脑瓜子嗡嗡的:“你,你怎么跑的那么快?”
跟个鬼一样,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身后 ,太吓人了好吗?
温酒也不解释,就那样在他面前蹲下,手扶着他的脸,轻轻的摸着他被草叶划破的地方,那里的血迹还没干透,他一摸就粘在了手上。
温酒笑道:“不疼吗?”
沈宁:……
疼!
但那点儿疼和温酒无意识的恐吓比起来就渺小多了。
他不知道温酒现在是什么意思,有些无奈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酒:“不干什么。”
他笑着:“虽然小钰说你非常不堪,但我倒觉得你还不错,这幅被人蹂躏过的模样,深得我意。”
沈宁:“……你才被蹂躏了!”
温酒:“我觉得,与其将你杀了,还不如……”
沈宁咬牙,他感觉温酒才是真的变态,因为他感觉温酒大拇指狠狠的按着他伤口上揉搓,原本并不大的伤口,疼的也并不厉害,现在疼的他想叫。
他一巴掌打在温酒手上,一边儿去推,一边儿喊:“你个疯子,快松手,疼死我了,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