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他叫温钰。”
楚越唯一的徒弟,那不今天上午才见过面吗,而且他还和温钰吵了一架。
不过,那个温钰有点……
沈宁皱眉,上午才跟他接触,现在就要跑出去,那万一传染人了怎么办?
还有,温钰可是楚越唯一的徒弟,还是丞相家的小公子,那楚越肯定很疼他,就算不疼温钰,也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各种纵容。
那到时候他和温钰发生矛盾,吃亏的不是只有他自己吗?
沈宁:……
想明白这些,沈宁差点自闭,为什么要让身份这么高的人跟他发生矛盾。
虽然他计划的就是让温钰破坏他和楚越的婚礼,但这一个控制不好他就要倒大霉啊!
沈宁没办法,颓废的关上门,看了眼已经坐在凳子上靠着墙打盹的小朋友们,自己也躺床上去了。
他望着床顶叹气:“哎,都说上天关了一扇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那我,那我应该也有吧?”
他这四面八方都门都封死了,怎么也得给他留一扇窗户吧,天窗也行的!
沈宁想了一会儿,最后烦躁的拉过被子把自己藏起来起来,算了,还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
“师傅,我错了。”
温钰原本想趁着夜色偷偷把信送回城相府,然后在天亮之前偷偷跑回来,可没想到他才刚翻到墙上就被抓了。
而且,那些家伙竟然还跟楚越告状,气死他了。
楚越没理会他的认错,只是冷声问:“为什么要出去?”
温钰和其他药童不一样,他是丞相家的小儿子,还是楚越的徒弟,也相当于半个主子,每个月都有出药神宫的机会,可以去玩,也可以回家看家人。
偶尔还会带着任务出去,也能趁机玩一玩,或者回家。
而前几天温钰带着任务出去今天才刚回来,怎么又要往外跑?
温钰咬了咬嘴唇,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行为很反常,但他也不能直接说想要找他大哥弄死那个叫沈宁的狐狸精,不然楚越肯定会把他赶回家。
所以,他只能红着眼睛支支吾吾地哭:“我,我就是想回家一趟。”
楚越皱眉:“你今天才回药神宫,之前难道没回家吗?”
温钰:“回了,但我,我有东西落在家里了,中午本来写信想让大哥给我送来,但没想到信竟然送不出去,我,我就想晚上偷偷回去拿。”
温钰从小到大被家里人宠着,他没吃过苦,娇气,长得也漂亮,哭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人狠下心去责备。
楚越坐在主位上,看着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哭泣的温钰,好一会儿才问:“落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