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回家啊,这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怎么抵得过他熟悉的现代世界和家人?
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沈宁捏了捏鼻尖,把那股酸楚感捏散又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你也不用一直这样试探我,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我真的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更不会伤害你的国家和利益。”
不要在试探他了,他自己都快坚持不住了。
沈宁可怜巴巴的,声音都因为说到自己回不去时的难过染上了哭腔,他想让楚越放过他。
而楚越像是看透他心里的想法一样,低声道:“好,头发的事先不管。”
见楚越不探究他的头发了,沈宁这才放松下来,古代人很看重头发,那他头发这么短,是不是就能在头发长长之前拖着楚越,不用那么快成亲了?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听到楚越道:“反正他是嫁,到时候盖头一盖,谁能看得出他头发这么短?”
沈宁:……
绣娘先是一愣,随后想明白般的笑了笑,对着楚越欠了欠身子,转身出去了。
虽然不高兴楚越的决定, 但他仔细想想又觉得楚越说的有点道理,而且就算没道理他也不敢反驳,只能咬着牙偷偷瞪了楚越一眼,心里偷偷骂一句:真狗!
这时,地锦从外面进来:“主子,可以了。”
沈宁不知道地锦在说什么可以了,好奇的转头,而地锦已经转身在往外走了。
楚越却突然起身,抓着他的手腕道:“不是说想出去上茅厕吗?”
是啊!
沈宁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对,对啊。”
这么快就准备好了,地锦这么迅速的吗?
他确实想出去上厕所,也想出去看看楚越到底是怎么解决他传染的这件事的。
只是他低头看了看抓着他右手腕上的那只手,有些不情愿的伸出左手去推了推,说:“我,是自己可以走。”
他又不是走不稳的小孩,为什么要拉着他,他不喜欢。
但他没推动,楚越的手就像焊在他手臂上了一样,纹丝不动。
沈宁:……
楚越丝毫不把他的反抗放在眼里,从容的抓着他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笑道:“我明白,只是小宁脉象复杂,诊脉需要长时间观察,但一直坐在那里太过消耗时间,这样出门走走还能诊脉,小宁难道不觉得可以一举两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