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话都没说一句就被他俩这举动堵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得让他们先起来。
徐宴清把给太夫人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那是一双舒适的棉帽。老人家冬天怕风,这双棉帽是他亲手做的,颜色素净,适合太夫人的喜好。
太夫人瞧着他的脸色。见他现在比以前有精神多了,眼神明亮,身子看过去也没那么虚弱,便知道他与沈观澜过得很好。有些话都到了嗓子眼,最后还是咽下了。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让他好好照顾自己,也要照顾好沈观澜。
徐宴清哽咽了,又一次给太夫人跪了下去。
这位老人曾是沈府唯一真心待过他的人,如今他却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一直以来堵在心里的愧疚感随着这一跪而失控了,他把头埋在地上,无声的哭泣了许久都不肯起来。
沈观澜知道他心里一直记着这件事,也就没有拦着他,在太夫人说了好几回让他起来后才去扶。
这件事算是徐宴清的一个心病了,如今一了,走出院子时他的神态都轻松了不少。
他们坐了三天两夜的火车,大夫人就让他们好好休息,等晚饭的时候再出来吃。沈观澜拉着他回自己的房间去了。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骊儿和宣纸双双站在屋里,一看到他们就喜极而泣。
徐宴清立刻上前,骊儿当着沈二少的面就扑进徐宴清怀中,哭的像个泪人儿。
沈观澜只能抱着宣纸自我安慰,顺便安慰一下可怜的宣纸。
好在骊儿没有一直哭,很快就忍住了,拉着徐宴清坐下,徐宴清问了她和宣纸过得如何,她说的和沈蔽日说的差不多。她也问了徐宴清这段时间的近况,听说徐宴清已经考进了北平戏曲学院,她又一次哭开了,直说太好了,这心愿总算实现了。
沈观澜这才明白自己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心里有点郁闷了。
等他们叙旧完毕后,沈观澜把房门一关,就把情绪还没平复下来的徐宴清推到床上去。
至于去干什么,那就你们自己发挥想象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蔽日与沈金玲也在,倒是二太太和三太太的位置是空的。沈观澜没问,大夫人也没提。所有人像是心照不宣,都知道那两人要是出来准闹得不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