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那,徐宴清急促起伏的胸膛骤然停下了。他闭住了呼吸,惊惶的看着摇晃的顶账。
即便做好了准备,即便知道沈观澜接下来要做的事在他们的关系上是可以被接受的,可他依然无法摆脱这种对自我的厌弃。
如今的他在身份上仍是沈观澜的四妈,而那个沈正宏都不曾碰过的地方却要被他的儿子占有了。这种深深刻在意识中的道德观念像鞭子抽打着他,令他痛苦又彷徨的闭上了眼。
沈观澜满脑子都是将他据为己有的念头,自然无暇去看他的表情是怎样的。那舌尖沿着褶皱舔了几下,紧闭的小口松软了些,沈观澜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舔湿,接着便抵在洞口,捅了一指进去。
他的动作急迫,没有了平时的分寸感。徐宴清又是第一次被他碰那种地方,顿时痛的蹙起了眉,下意识的绷紧了下身。
沈观澜的手指被他夹的无法动弹,只得又低头含住他已经软下来的欲望,一边舔舐一边抽动。
可是光靠那点唾液根本没用,沈观澜摩擦了几下就又干涩的动不了了。徐宴清痛的实在忍不住,只能求他先拔出来。沈观澜早已箭在弦上,憋的都要爆血管了,哪里肯听话。
见他强硬的想要继续扩张,徐宴清急的要起来,结果手背不小心碰到了枕边上的东西。
那是一个圆形的小盒子,看着像是擦面膏。他猛地想起沈蔽日说过的话,说枕头边有他用得上的东西。他打开盖子,一股清雅的茉莉香扑鼻而来。
那盒子里装的是白生生的茉莉脂膏。
他脸色一红,立刻明白了这东西的用处。沈观澜在这个间隙又摩擦了几下,他那里痛的就像被锯齿划过一样,只能勉励支起上身,把那东西递到沈观澜面前:“用这个!”
他顾不得羞耻心了,若这种时候再不配合,他肯定会被沈观澜弄死的。
沈观澜一把抢过来,挖了一大坨,在手指上胡乱的抹匀,又挖了一块按在穴口上。
那脂膏遇到体温就开始溶解,散发出的茉莉馨香充斥了沈观澜的鼻息,将他脑海中那几乎要失控的占有欲又压制了些。
沈观澜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他知道眼下是什么情况。即便药性在身体里叫嚣着他也不想弄伤徐宴清,只能极力忍着。这扩张的过程对他而言尤其煎熬,对徐宴清来说亦如此。
沈观澜的动作还是快,徐宴清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可是他知道沈观澜到现在都还在顾虑他的感受,也就逼着自己张开腿,用调节呼吸的方式来适应下体的胀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