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见不得人的东西和沈观澜的缠在了一起,光是这份认知就让他羞耻的没脸见人了,偏偏沈观澜还一直在耳畔叫他的名字,问他舒不舒服。
他看着头顶的蚊帐,这张结实的红木床开始摇晃,发出了让人遐想连篇的声音。他担心外面的骊儿会听到,只能求着沈观澜慢点。
可沈观澜非但不慢,还像失去理智了,光摸不够,居然伸到了他后面,食指在那紧闭的小口上戳了戳,想要钻进去。
徐宴清是知道男人之间要做就必须靠那里的,顿时被吓得什么欲望都没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拽着沈观澜的手臂不让他再动。
沈观澜前面喝了不少酒,虽然不至于醉,但上头了。
他眼眶血红,胸膛急剧起伏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徐宴清。
身下人的领口松开了一大片,暖玉似的肌肤因为情欲而染上薄红,乳晕在布料边上若隐若现。分明是一幅极好的春色,脸上惊吓的表情却破坏了美感。
就是这个恐惧的表情让沈观澜清醒了过来,他放开徐宴清,侧身倒在了边上,极力平复着呼吸。
徐宴清不敢看他,飞快的穿好裤子就要下床,结果一眼瞥见沈观澜丢回脸盆里的毛巾,动作又停了下来。
那条白毛巾上还沾着血点,歪歪的落在脸盆边上。
他想起了沈观澜刚才说过的话,为什么会流鼻血的理由……
他低头看了自己一眼,那羞耻的东西还撑着,并没有因为他的害怕而软下去,身体里堆叠的情欲也让他平静不下来。
他都这么难受了,沈观澜会好受吗……
比起刚才那一瞬间的恐慌,此刻的他却开始在意沈观澜的感受了。
那人从未在亲热的事情上这么干脆放过他的,也不知就这么停下来了会不会对那人的身体造成负担。他越想越不安,于是悄悄的转头看了眼。
沈观澜背对着他,腰背依然在明显的起伏着。徐宴清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靠过去,想问问他怎么样了。
沈观澜的脑子冷静下来了,身体还处在那种状态下。
他以为徐宴清下去了就不会再理他了,没想到这人非但没下去,还敢靠过来关心自己?
这认知让沈观澜心里刚熄灭的火苗又死灰复燃了起来,他转身拉住徐宴清,委屈道:“宴清,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是刚才一时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