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夫人哼了声,没再揪着不放:“晚上回来,把那什么瘦体丹给我尝尝,有用我就不找你算浪费钱的账了。”
“老婆你放心,我给你好好保管着呢!绝对忘不了!”
挂断电话,符兵才发现时间快过去一小时了,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得昏暗下来,他怕耽误了正事,急忙赶回父母停棺的地方。
他前脚回去,萧青等人后脚就来了,除了那几个年轻人,就只有萧老头和他儿子儿媳,也就是萧青的父母,他们一家人拿了两个手电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忌讳,白天赶着来看热闹的那些村民们一个都不见人影,当然符兵认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今天白天被他问大师的那句话吓到了。
不来也好,符兵对这些无所谓。
又过了十几分钟,天全部黑透了,井玫瑰说可以下棺了。
年轻人们便开始行动,萧家人手里拿的手电筒不知道是不是电力不足,散发着微弱惨白的光,有点瘆人。放下棺材后,符兵让他们赶紧把土堆填好,别等待会儿手电筒彻底没电了,下山都不好走。
等全部弄好了,符兵才重重呼出一口气:“行了,就这样吧,墓碑我明天再回来叫人打新的。”
“好。”萧青第一个回道。
符兵笑了:“还有你们的工资,开夜工给我干活儿,得多付点儿。”
两个坑都参与挖了的人,至少要付双工资,最主要的是萧家,给符兵忙前忙后,辛苦费不能少。
白天他转给萧青的那一万块钱,当时萧老伯又叫孙子给退回来了,他得记住棺材钱也要补上。
萧青不好意思地笑笑,其他几个小伙子不像他这么含蓄,都高兴地说“谢谢符兵叔”。
接下来连夜返回云山市市区,符兵将井玫瑰和孟麒麟送回他们下榻的酒店,又点了不少吃的,让酒店工作人员给他们送到房间,然后才拖着一具疲惫的身躯回家。
第二天,符兵一人再次独自返回老家,去办理父母墓碑事宜,井玫瑰和孟麒麟则在酒店休息。
傍晚的时候,符兵向井玫瑰要了银行卡号,给他转了一笔不菲的数额。
井玫瑰以为他打错了,电话一问,符兵说没有,是他父母的事跟给他夫人买的丹药,还说他夫人觉得很好,叮嘱他一定要尽快把钱付给井大师。
事实不止如此,符夫人本来半信半疑地尝了一颗,打定主意,要是拉肚子了,她就立刻让丈夫去把丹药退了。
谁知道中午小睡了半个小时之后,整个人看起来居然容光焕发,跟吃了十全大补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