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逆子,你不能这么做,咕噜……嗷……咕噜噜……”不管建安伯如何不愿意,那碗药被顾辛音灌了下去。
确定药没有浪费多少,顾辛音才把人重新放了回去,还贴心地给他整理了嘴角地药汁。
建安伯有心侧躺过来把刚刚喝进肚子地药吐出来,奈何身体被给力,根本就做不到。
他只能恨恨瞪向顾辛音,“逆子,你到底给窝喝了什么?”
顾辛音在建安伯身上擦了擦手上地药渍,“哦,就是让你一睡不醒地药。”
建安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顾辛音笑道:“父亲莫急,等我把话说完再发脾气不迟,这药效在三天后才会发作,如果父亲等会儿把我那些庶弟庶妹们以及你的那些妾室们都召集过来提出分家,且三天内让他们都搬出去,我在第三天就会给父亲喂解药,我还是会为父亲养老送终的。”
建安伯:“……”这真是两难的选择啊!
一面是自己以后要陷入沉睡,一面是自己的庶子和庶女们和女人们以后住哪儿。
嗯,当然是自己更重要,建安伯当下就点头同意了。
顾辛音笑着道:“那父亲,儿子就等着好消息了,对了爹,你的那些女儿们也一并分出去。”
我可去你的好消息吧,以前他真是看走眼了,以为这小子性子宽厚平和!没想到是这么狠的人,弟弟们分出去就算了,连妹妹们也要分出去,早知道他是这种人,生下来就该掐死!建安伯恨恨想。
建安伯恨不恨顾辛音不在乎,她只在乎结果。
下午,建安伯就让人把他抬到前厅,又把庶子和庶女们以及他的那些小妾们都召集了过来。
当然,顾辛音和她娘也不能缺席。
当众人听到从建安伯口中听到分家两个字时,大厅里炸了锅。
庶子庶女们一个个上前来问建安伯。
“爹,为什么要分家啊?咱家根本就没有什么营生,该卖的铺子都卖了,我们以后要怎么活啊?”
“就是啊,爹,女儿还没有出嫁,分了家让我们姐们怎么出嫁?”
“爹,就算分家,也只该把儿子分出去吧,我们几个女儿到了年龄一副嫁妆也就打发了,怎能在我们未嫁时就分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