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已经有些后悔了,他们就是想看个热闹而已,没想到竟然看到公堂里来了,还要被大人问话,真是流年不利。
李长根眼看着这发展,不敢再憋着声不开口了,磕头道,“大人明鉴,我们没有约好,就只是巧合而已。”
王香雪也知道如果被冠上偷人的名声,她就完了,也跟着磕头道,“大人,小女子清清白白,和李长根什么都没有,您千万别听福喜嫂子的一面之词,她就是村里的大喇叭,最是爱嚼舌根说人闲话。”
福喜嫂子一听,顿时忘了还在公堂上,炸毛道,“王香雪,你放屁,你说谁爱嚼舌根说闲话呢?我亲眼瞧见了,你就是拎着包袱去找长根,竟然还敢抵赖,咋的,兴你做还不兴人说了?”
大人一敲惊堂木,“肃静!公堂之上,不许喧哗谩骂,再有扰乱公堂者,重打二十大板。”
福喜嫂子闻言,吓得忙磕头认错道,“大人,民妇知错,民妇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刚才参与吵嚷的人也都磕头不敢吭声了。
大人转头看向王香雪,“王氏,你夫李长喜怀疑你伙同李长根要谋害他性命,你可有话要说?”
王香雪的心直直往下沉,果然还是来了,她心里怕得要死,面上却装的一脸震惊,“我没有!”她扭头看向顾辛音,眼泪滚滚而落,声音颤颤巍巍“夫……夫君?你竟然怀疑我会害你?还是那话,我愿意从繁华的府城跟着你来红石村生活,难道还不能让你看清楚我的心吗?你怎么能怀疑我?”
说着,她一脸怒气不再看顾辛音,转头看向坐在上首的大人,深深地磕了一个头,再抬头时,脸上一片决绝,“大人,民妇没有害夫君,还请大人查明真相,还民妇一个清白。”
在王香雪以往的印象里,丈夫肯定会不舍得她难堪,就算乍然得知她可能做了些对不起他的事,应该也会妥协,毕竟他那么在乎自己。
然而王香雪高估了自己,下一刻,就听顾辛音道,“你不用装,我说了只看证据。”
王香雪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你……你当真如此绝情?不念半分旧情要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
顾辛音奇怪地看她,“你说这话就搞笑了不是,你都伙同外人想要我的命了,我又不是憨,还要给你留面子。”
王香雪摇着头喃喃:“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从不会这样对我的……”
顾辛音不再看她,朝堂上的大人跪下磕头,“大人,今日草民险些丧身虎口,心里只是有些猜测,查看过荷包后妻子也可能参与在其中,不弄个水落石出心中难安,请大人给草民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