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已经让管家去查这事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回话,夫人,你要保重自己,世子妃那边该怎么安抚?她已经收拾好了嫁妆准备回陆家了。”
威远侯夫人捂了捂心口,才道:“世子呢?可有大碍?”
“世子没事了,现在正跪在院子里,世子说是他害得夫人成了这样,要请罪。”
“快让他起来,别再跪出什么毛病来。”
没等秦嬷嬷应声,就听见威远侯满是怒气的声音传了进来,“起什么起,就让他跪着,瞧瞧他干的好事,今日我下朝在回来的路上,都被同僚当猴子看了。”
威远侯夫人:“怎么会?消息传的竟这样快?”
“萧家老夫人气狠了,不但没压这事儿,还特意命人往外传,现在街上的那些乞丐还唱起了小曲儿,等着吧,明天早朝,不光是那逆子,我肯定也会被弹劾。”
“这可怎么办?侯爷,敞儿媳妇在闹合离,她把嫁妆都收拾好了。”
威远侯大怒,“这时候了,她跟着添什么乱?”
“可不就是,这事说起来也不能全怪咱敞儿,陆家那二姑娘也是个不知羞的,竟然在自家夫君的葬礼上就勾搭咱们敞儿,也怪敞儿媳妇,如果她能笼络住敞儿,敞儿也不至于把持不住和……”
“你少说两句吧,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如果让敞儿媳妇知道你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她合离的决心不得更坚定?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稳住敞儿媳妇。”
“对对,我这就起来,去把敞儿媳妇劝住,秦嬷嬷,你去让人给我准备软轿,就是把我抬也得抬到敞儿院子里,我就是跪下求敞儿媳妇,也得把她留住。”
威远侯闻言,露出满意的神色。
顾辛音不知道这对夫妻的算计,装好箱后,只留下几个看守嫁妆的,她就带着几个丫鬟坐上马车先走了。
门房那里不知道后院发生的事,威远侯夫妇也还没来得及吩咐门房不要放顾辛音和她的人出门,所以,威远侯夫人再次被抬到顾辛音院子里时,发现就剩下几个看守的奴仆后,再次被气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威远侯知道后,连连踹了叶敞好几脚,“真对那个谁有意,等事情过了把她纳进门就是,值当你这么猴急在人家葬礼上办那事吗?看看现在这事闹的。”
踹完人后,威远侯在屋子连连转圈儿,很快,他又在叶敞面前停下,“你现在起来收拾收拾去把你媳妇求回来,如果她不肯回来,你就是在陆家大门口跪着也得把人求回来。”
叶敞迟疑道:“可是陆云芊铁了心要合离,估计我就是跪死在她家门口,她也不会回头的。”
威远侯恨铁不成钢:“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她不肯回头不要紧,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用这种方法转移百姓的注意力,男人风流是天生的,顶多你会被人议论几天,但如果因为这种事这么轻松就和妻子合离,以后你还能娶到好妻子吗?”
叶敞瞬间就明白了他爹的意思,点点头就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