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文隐隐作怒,本就拉下脸面让闺女做件事情,忽的被说了这么一通。
许愿继续说道:“你一直说我小时候乖巧懂事,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带过我,你没见到爷爷奶奶每天耐着性子教我读书写字,没见到过妈妈为了让我乖乖吃饭费尽心思,你所见到的乖巧懂事,都是每天有人在教导我,你以为种一棵树不给水不给阳光就可以长成大树吗?你曾经不屑妈妈在我身上付出这么多,又享受不费吹灰之力做一个父亲。所以你以为你的儿子复制我曾经的路,就可以变得优秀吗?”
刘建文就像是被扒掉了一层皮,裸*露在许愿面前,怒道:“那也是你弟弟!你不乐意就不乐意,我老了要是能靠的上你就有鬼了,我没养你吗?张口闭口你妈,你小的时候我没抱过你吗!”
许愿微微叹息,他还是不理解什么叫丧偶式家庭,养一个孩子并不是说给吃给喝就好了,对于原主来说,父亲的教育角色是缺失的,她从小就只活在母亲、爷爷奶奶的世界里,抿了一口茶:“如果你老了,我该承担的义务我不会推脱。对于一个孩子,家庭教育永远比学校重要,也许您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与其费尽心思送他到什么什么学校,不如想想自己怎么教育他引导他,父母给予什么样的榜样,孩子会有样学样。这个忙我帮不了。”
刘建文心里不痛快,可也不得不承认,许爱英和张红,在教育孩子这一方面,还是天差地别的,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就好似要承认他不如许爱英。
许愿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她言尽于此,心中豁然轻松,就好像是替原主出了一口气。
许愿回家以后,没有告诉许爱英刘建文的别有用心,权当没有发生什么。花店的生意逐步平稳,有了一批老客户,自从王女士女儿的婚礼之后,也有人过来请她们布置婚礼现场,没想到这几个月下来,就把本钱给赚回来了,开始真正盈利了。
许爱英给花店做账目的时候,也有些诧异了,原本是想让孩子自己玩一玩的,毕竟鲜花这种东西也是这几年生活好了,有些闲钱的人才会买的,没想到还真能让她赚到钱。
许爱英也不禁琢磨,感觉的确做点投资是汇报比较快。
严昊是真的忙碌,作为省状元,现在还有初中高中的学生请他补课,还有人要他的笔记,笑话,他是那种记笔记的人吗?
收入也是客观地进账,原本还不死不活的辅导班,现在还嫌场地不够,尤其是在收到录取通知书后,个个都是名牌大学生,好似过来就能蹭点学霸之气。
大学开学晚,高中却早早地开学了,高二进行了分班,许愿选择了物化,毫不意外是刘周带他们,刚开学许愿就被通知了一个竞赛。
“这是个比较新式的英语竞赛模式,去年创办的,今年更加完善一些,也许还会和国际接轨,叫新思路英语能力竞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