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明有练气护体,却莫名其妙变成了练气护野猪的副掌门给拱上了天。
现在修道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天师盟副掌门被两头野猪给ko了?
“我们都把副掌门给贡献出来了都不行,难道你还想让我们把掌门给贡献出来吗?”天师盟高层眼里似乎带上了泪花,戏精附体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副掌门现在都有江湖绰号,叫做「进击的小野猪」了啊?”
“我都不敢和他说,我们家副掌门那气性你们难道不知道?他还躺在病房里呢,我都怕他一个想不过来没准从此因猪生恨,直接开个大型猪猪屠宰场啊!”
“说出去我们天师盟还要不要脸啦?!”
“..”
其他势力的高层默默点头,并且裹紧了自己身上单薄的小衣服。
可不是么,各个大势力基本上都被残害过,要不然大家怎么会知道莫谢谢的「专克队友」的霉运buff,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全是血泪经验给堆出来的啊。
“..”
莫要继续叹气,“都是命。”
已经尝试了无数次了,可现实却是他的小徒弟这辈子大概都不能够找到队友了,估摸着得挂着「实习小天师」的铭牌一辈子了。
这边的集会热热闹闹感慨着世事无常,而另一边。
香烛、墨笔、鲜花、素饼、牛排和红酒。
一场神父看了会流泪,道士看了想打人的神秘仪式在兔国某个房间里悄悄上演。
“我已经斋戒十日,沐浴更衣甚至还喷了香水,我必不可能失败的。”
“请神请不来,请无常也请不来,编制外但是登记在案的总能让我请一个吧。”
一个长相极为斯文好看,头发明明柔顺但却似乎有自己的想法非要尾端蜷起来的青年一边自言自语的碎碎念,一边一脸虔诚的在桌子上画着外行人看不懂但内行人想尖叫骂人的符文。
左起成勾下落为竖,自下而上起道号,从上而出为冥文。
“还差最后一笔了。”
卷发青年感觉自己的手心出了汗,他极为仔细的看了一遍勾画好的符咒,然后又瞟了一眼特意订做的。
但凡眼没瞎就绝对能看得到的超大号静音钟表,再次给自己鼓了鼓劲。
“最后一笔,最后一笔,稳住,就差最后一笔了,冷静一点,莫谢谢你要冷静,笔仙啊笔仙,你快点来吧..”卷发青年念叨了几句便下定决心,握着毛笔的手开始已经快要没有空白地儿的宣纸上进行最后的移动——
移动不了了。
因为有一只骨节分明却异常冰冷,有着尖锐似乎隐隐泛着幽光的黑色指甲的极为好看的手握住了卷发青年想要移动毛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