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饭?”林宇有些惊讶:“苏越失忆不到一个月就治好出院了?还跟着到了这儿来?”
江廷是不是也太着急了?
他手里不应该有大量信息素吗?还带着苏越做什么?
还有,苏越什么时候和白松那么熟了?
“不太清楚。”布格叹了口气:“我本来想偷偷听一听他们俩说了什么, 结果被苏越发现了。”
他说着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那小子下手也太黑了,一翅膀就给我扇伤了,我本来还不至于出血,谁想到啊,岗哨原本走远了,远远的看见苏越送饭又绕回来了!”
林宇有点奇怪。
苏越是因药失忆,恢复的有这么快吗?
在原主的印象里, 苏越的格斗能力和他一个德行,也就能仗着机甲教师放水和虫斗个旗鼓相当。
岗哨为什么突然又绕回来了?
他想着, 皱着眉头, 凑近看了看他的伤口。
这一凑近, 就出了问题。
他在布格的伤口上,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气。
不是卡兰溶液, 却似曾相识。
他忍不住凑的更近了,布格忍无可忍地把他推开:“你干什么?”
“大家都是雄虫,你紧张什么。”林宇从旁边抓起一条消毒棉布, 小心翼翼地压在布格的伤口上, 布格浑身一震, 差点把他推一跟头。
“伤口很疼?”林宇的脸色凝重起来, 看了看那条棉布,后知后觉地发现情况严峻:“你这腿怎么还在流血?”
“我看看。”斯坦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凑近了蹲在布格跟前,用手指蘸了一点血珠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拿起了旁边的消毒剂:“就是一点合成药剂残留,冲掉就没事了。”
“斯坦先生很熟练啊。”布格悠悠地抖了抖腿,把自己的脚腕从斯坦手里挣开:“有经验?”
斯坦点点头:“当初和江廷对打的时候,偶尔会这样。江廷这人疯的很,当初卡兰溶液是在他自己身上试了药才推广的。”
“?”林宇猛地抬起头,恰好撞在斯坦的鼻梁上:“你说什么?”
“不奇怪吧。”斯坦摸了摸鼻子,吸了口气:“他雌父只是个离异的雌虫,被逼无奈才找了研究所强行变雌虫。”
“研究所?”林宇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斯坦:“江廷背后还有个专门做手术的研究所?”
“嗯……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有一次白松喝多了,拉关系的时候和我们迷迷糊糊地提了一下。早期出卡兰溶液的时候,江廷确实是在自己身上试过一段时间,那会可能他还有一点微弱的良心,说没确认安全的药就不同意研究所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