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肩膀上,帮他用纸巾按压着额角跳动的青筋:“那你要不要试着用力?深呼吸……没事……我们’欢爱’一场,如果我身上没有痕迹,他们反而会起疑……放轻松……”
他哄着斯坦加重力度,斯坦却摇了摇头,只是把手捏在他肩上,到了肩上泛红的程度就不肯再用力。
林宇压抑着肩上的疼痛,小声地对他说:“深呼吸,呼气的时候按我可以用力一点。慢慢来 ……”
他缓缓地按着斯坦的额头。斯坦渐渐冷静下来,缓缓地靠在他身上,林宇按着他的肩膀,轻声说:“放松。深呼吸。”
“你不怕死?”斯坦忍不住笑着问他:“失控的雄虫是很可怕的。”
“我知道,你差点把你的雌侍掐死。”
林宇定定看着他:“我听人说,你掐死过几个。”
“嗯……都是买来的雌奴。”斯坦扯了扯嘴角:“五十星币一个。”
林宇顿了一下,用湿巾帮他擦着手指尖,一根根按摩下去:“那你刚才,怎么不肯对我用力?”
“你是雄虫。”斯坦笑了一下:“我怎么能把你掐死。”
“雄虫与雌虫有什么不同呢?”林宇轻声说:“会哭会笑,会悲伤也会痛苦。”
“我见到的雌虫,他们乐观刻苦,才华横溢。和我们有什么不同呢?”
斯坦沉默了一阵,干巴巴地解释道:“……我,我只是因为失控才……”
“你的失控是可以控制的。”林宇叹息着把他拉起来,安抚地揉着他的额角:“说到底,他们是雌奴,才是你随意取走性命的理由。”
“如果上次我不在,你会杀了莱特吗?”林宇替他揉着肩膀,轻声问。
“可能吧。”斯坦低着头,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手指:“雌君会照顾他的孩子的。”
“你的雌君可不像什么好虫。”林宇语带嘲讽:“看看斯纳的德行吧。”
斯坦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
“雌君不会对他多好,但也不会饿着他,因为他死去的雌父,也不会让人欺负他,更不会把他赶出去。”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宇:“你觉得我冷血无情?”
“你要是真的冷血无情。”林宇弯腰确认了一下地上有没有血迹,又重新确认过他的腺体没有流血以后,放心的直起腰,注视着斯坦:“我也不在这里了。”
“你就是轻信。”斯坦嗤笑一声:“你的身份特殊,能给我带来那么多好处,我很现实的。”
“那希望你更现实一点。”林宇索性搀住他的胳膊往外走,伏在他耳边小声说:“看好你的雌君,我总觉得他要搞事。”
“……流亡太久,有了被害妄想?”斯坦弹了弹他的脑门:“我的雌君也是本地的贵族,自小也算是锦衣玉食地长大……”
“等一下。”
林宇怪异的看着他:“你的锦衣玉食,是什么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