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虫只是坐在一块笑闹打趣,说的都是直白的话,却好像谁也插不进嘴。
……为什么,雄主从来没有这么对他呢?
他身上突然无端地发冷。
“地还没擦好?”斯坦突然盯着他说道:“出去领罚。”
“……是。”利兹不敢让雄主发现自己通红的眼眶,低着头逃也似的飞奔了出去。
“你也吃点吧。”斯坦点了点林宇:“刚才麻烦你了。”
“不敢当。”林宇笑了一下,低头吃起饭来。
“刚才你已经偷偷瞄了肉好几眼了,想吃就吃吧,我还养得起你。”斯坦淡淡的说。
林宇默不作声,夹了一块肉干。
“规矩不错,但是终究不像。”斯坦半闭着眼:“你是反叛军的虫?”
“雄主。”林宇心平气和地道:“我只是打份工而已。”
“你认识白松。”斯坦突然提起了话头:“你不是这边的虫吧?什么时候从帝都星逃到这儿来的?”
林宇叼着肉干,思考着应该怎么回答。
“别逼我去查,照实说。”斯坦的手在桌面敲了敲。
“……别问了。”林宇放低了声音,带着恳求:“求你。”
“不敢说?”斯坦移开眼,像是自言自语:“果然是个麻烦。”
两人一时无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莱特听说雄主罚了雌君,有些意外。
雄主对雌君还算尊重,几乎没有动过手。有气多半是发在雌奴们身上。
利兹带着伤坐在门厅,看了看屏气凝神的雌奴们,又看了看空着的主位,心里空落落的:“吃饭吧。”
“雄父……不下来吃吗?”利兹生下的小雌虫喝了一口粥,不解地抬起头打破了寂静。
“雄主今天不太舒服。”利兹看了小雌虫一眼:“吃饭的时候不要问问题。”
“对不起。我一会去领鞭子。”莱特恭敬的弯下了腰。但眼神又在桌子上游弋了一会。
利兹抬了抬眼皮,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粥。“你是想问新来的雌侍吧?”
“新来的……雌侍?”桌边突然炸开一阵窃窃私语:“雄主什么时候收了新的雌侍?”
“他叫安迪。莱特,你今晚带几个雌奴去照顾一下他,我看他不太会伺候人。”
莱特点点头,轻声说:“我去四楼找他?”
桌边的雌奴不着痕迹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五楼,雄主说他住在套间里,纳礼以后可能会分配新的屋子。这几天我去挑一挑。”
莱特愣了一下:“他和雄主住在一起?”
突然,斯纳拿起了通讯器:“雄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