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警卫恰好赶到,喊了一声:“住手!”便一击毙命。但那瓶不知名的液体却已经洒了过来。
“小心——”警卫救援不及,喊的声嘶力竭。
枪响的时候临夏正好把人放倒一脚踢开了对方的刀,听到声音下意识的扭过头,临夏不由得松了手上的力道,惊呼:“雄主——”
他的心骤然掉进了冰窖。眼泪一下夺眶而出。
病房里的江廷握着门把手的手微微泛白。
二楼的警卫兵分两路,一路接过了被踢倒的伤人者,一路急急忙忙的去看林宇:“您还好吧?”
“我没事。”林宇擦了擦冷汗,靠在栏杆上,脸色惨白,声音里好像忍耐着巨大的痛苦,嘴里又轻轻的说了一句:“……没事。”
“雄主,雄主……”临夏白着脸流着眼泪扑了过来,听着林宇声音微弱,心如刀绞,用力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用……”
“临夏…你别…”林宇挣扎着动了一下手指头:“……我……”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我去,这什么液体,也太特么香了好困……难道是什么毒药……我不会就这么挂了吧……
林宇在闭上眼的前一秒,还在这样想。
就在他瘫软在临夏怀里的时候,咔哒一声,一个被烧焦的通讯器掉了出来,通讯器的“防护模式”提示灯垂死挣扎了几秒,也慢慢的灭了。
“雄主……”临夏抱着他温热的身体,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雄主……你醒醒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您起来罚我好不好……”
警卫眼神微微一黯,叹了口气。
被摁在地上的雌虫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报应……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临夏的眼神一直落在林宇闭着的眼睛上,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小了,最后轻的近乎耳语:“雄主……你看看我啊……”
他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却突然被人粗暴的拽开了。
江廷探了探他的鼻息,叹了一声,回身狠狠的踹了临夏一脚:“废物!”
临夏倒在一边,身体痛苦的瑟缩成一团。
江廷面无表情的吩咐道:“连自己的雄主都护不住的雌奴,把他吊在医院门口,用鞭子打到死为止。”
跟在他身后的雌侍微微上前一步,说到:“恐怕不妥,刚刚来的信,西线战事吃紧……”
“那就把他送到战场上,死在那最好。”
江廷又踹了他一脚,吐了一口痰扭头离开了,离开前对自己的雌侍说道:“这里你来处理。”
雌虫点点头,招呼警卫把林宇抬到太平间,临夏听见这个词,挣扎着爬起来,颤抖着对那个雌虫哀求:“让我抱着他去吧……我……让我再看看他……不然……他会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