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睡吧。”林家的雄虫回过头,语气温柔“哥哥现在就狠抽那个不长眼的雌虫一顿。回头我就告诉雄父,你和那个艾尔离婚,我看军部过了这次以后还敢把狂暴期的虫匹配给你!”
一边说,一边帮他掖了一下被角“你就闭眼听着就行,啊。”
说完他转头不快地看着时维:“你们还要拖多久?”
时维长叹一声,摆摆手“把元帅抬过来吧。”
他垂着眼,坐回到座位上。听见林宇语气阴狠地说:“我干嘛闭着眼啊,你给我拿个枕头,我要坐起来看!”
林家的雄虫宠溺的声音响起来:“好好好,我的小少爷看着,哥哥给你出气,肯定叫他扒下一层皮来!”
……不,我坐起来就是为了让你悬崖勒马。
林宇听了一阵他们的对话,深深地为这个扭曲的社会震惊——就这个权贵大于天的社会结构,谁还愿意为了这个国家拼死抗争?
不行啊,这么下去搞不好过了几个月国家就亡了啊!
……到时候他就得被人人喊打陷入劳苦群众的汪洋大海。
救命,他刚刚醒过来他还不想死他想再去碰碰机甲他还前程似锦啊!!
医疗队的雌虫红着眼,恭恭敬敬地除去了临夏的贴身衣物。
临夏脸色苍白 ,被人摆出一个翅膀平摊的姿势放在了专门处罚雌虫的电子板上。
众所周知,雌虫的翅膀是他们除了生.殖.腔之外,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
其他雌虫纷纷心有戚戚地垂着眼,不敢看,也不忍去看。
直到这时,林宇才明白狂躁期是多么可怕。
临夏的背部血管凸起,翅膀附近更是血污一片,他刚刚能轻易斩断合金的翅膀,此时安静的垂着,就像他的人一样,苍白静默,任人宰割。
医疗队的雌虫颤抖着说:“鞭子在这里……给您。”他的手轻轻的发着抖,似乎承受不了这根特制鞭子的重量。
“……”林宇看了看对方颤抖的双手,觉得有必要制止一下这个身体的家人,这个世界的三观实在是歪得太厉害了,他看着那个纯银的鞭子就觉得发抖。
这要换成帝国,准备挨鞭子的人可就是他了。
但要是太直接,会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就原主的作风,他估计这人三观和这个世界差不了多少。为了防止被关起来研究拷问,得循序渐进着来,起码得让他们换一根轻点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