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城吓了一跳,见沐轻言已不在房中,不禁问道:“轻言呢?”
“沐公子有事走了,“顾文禹道,“你要找他啊?我去给你叫回来?”
“不、不用,”萧临城连忙道,“没、没什么事。”
“没事啊,”顾文禹笑眯眯道,“那咱们继续说说,你亲谁了?”
萧临城:“......”
顾文禹:“你放心,我一定不跟别人说。”
“我......”萧临城话音一顿,突然坐直了身道,“顾先生,不若这样,你告诉我解轻言心口疼的法子,我跟你说......亲了谁,如何?”
顾文禹有些为难,“能不能换一个?比如说,掌柜的昨夜梦游了?店里闹老鼠了?我昨夜亲了谁?”
萧临城:“......不换。”
“那还是算了,”顾文禹垂头丧气道,“我答应了沐公子,不说的。”
萧临城想了想,道:“这法子,是不是与我有关?”
顾文禹点点头。
“与我有关,”萧临城沉吟道,“轻言却又怕我知道......”
他蓦然灵光一闪,诧异道:“难不成,这法子是杀了我,给他做药引子?!”
顾文禹:“......那倒不用。”你怎么想得那么凶残?
另一边,沐轻言想着萧临城昨夜那不寻常的模样,犹豫良久,还是去找了白亦霜。
白亦霜正逗着那条大白虫。昨晚沐轻言趁着萧临城晕了,扎破他的手指,给这虫喂了几滴血吃。
他扶着萧临城回来后,就把这虫交回给了白亦霜,还告诉她,萧临城的蛊似乎也发作了。
白亦霜有些好奇,守着那虫看了一整夜。
若萧临城体内的蛊真发作了,这虫吸了他的血,应当也会躁动不安。
可一夜过去了,这虫毫无动静。
“不太像啊,”白亦霜疑惑道,“若是那蛊发作了,伏白不该这般安静。”
沐轻言也有些茫然,“可他昨晚......跟中蛊那天很像。”
白亦霜不禁问道:“他昨晚什么样的?”
沐轻言:“眼睛有些红,人不太清醒。”
白亦霜:“还有么?”
沐轻言:“......还亲了我。”
白亦霜忍不住一笑,“然后呢?”
沐轻言:“被我打晕了。”
白亦霜:“......”心上人亲你,你还把他打晕了?呆不呆啊你?
“晕了之后呢?”白亦霜道,“就一直睡到了今早?”
沐轻言点点头。
白亦霜琢磨道:“不对,那蛊有催/情之效,若真发作了,萧公子能就这般睡了一夜?”不该是燥热难耐,辗转反侧么?
沐轻言也有些懵,“不是么?”
白亦霜不确定道:“就我所知,母蛊与子蛊不同,应是情/动时才会醒,不会无端发作。”
沐轻言:“那他昨晚......是发酒疯?”发酒疯为什么要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