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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她的谎言对于苏填雪的伤害已经造成了。
已经无可挽回了。
没有人能够让一道伤疤恢复如初。
没有人可以。
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粉饰太平。
时凝心惊片刻,也后怕起来。
苏填雪闷声说:“时凝,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我要的是并肩而行。”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被人护在身后的小白兔。
一个人也可以闯出卯月会所。
她有自己的解决办法。
时凝颔首,顺着苏填雪的长发,感觉到她的情绪平复了许多,这才斟酌着小心地询问:“那老婆,我能知道一下,你和斐越是什么情况吗?”
时凝觉得,自己要是今天不把这件事弄清楚,到时候进了棺材,估计也死不瞑目了。
苏填雪推开时凝,低头擦了擦眼角。
她抬头的时候,眼眸里泛着波光,眼尾染着红,一看就是哭过。
不过既然苏填雪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此事,那么时凝就装作什么都不知晓。
苏填雪缓缓开口:“其实,我早就察觉到你不对劲了。”
时凝:“啊?”
苏填雪:“你在备考的时候,就像是有心事。”
时凝:“那你怎么没问我?”
苏填雪:“你没告诉我,我也不想打扰你的学习。”
时凝听了这话,心里想着,估计还有一种可能。
从那个时候开始,苏填雪就已经做好了要秋后算账的准备。
苏填雪:“你上次去参加斐越的宴会的时候,不是碰到了莫泠鸢吗?”
时凝一惊:“什么意思?莫泠鸢给你通风报信了?”
苏填雪微微蹙眉:“注意用词。”
通风报信?
她不过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下自己妻子的行踪而已。
合情合理,合乎法律。
还需要通风报信?
正大光明好不好!
时凝修改说法:“莫泠鸢......她把这件事告诉你了?”
苏填雪:“嗯。”
时凝有点紧张:“那她还给你说其他事了吗?”
苏填雪:“其他事?”
她语气一顿,“你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时凝下意识就想说没有。
但是她又想到自己刚刚对苏填雪的承诺,她深呼吸一口气,下了坦白的决心:“是有一件事,不过,老婆,我可能要准备一下才能告诉你。”
这件事有点太离谱了。
她怕这么乍一说出去,苏填雪会觉得......嗯,以苏填雪对科研的热爱程度,说不定直接把她切片了。
“你先把你和斐越的事情说完?”时凝提议。
苏填雪:“她告诉我你和斐越在谈事情。我一开始没在乎,后来一想,又觉得奇怪。我查了下斐越的资料,依照你的性格,不会热衷于参加这种聚会,又同斐越应酬。我向莫泠鸢要到了叶婉兰的联系方式。嗯,叶婉兰把你在做什么告诉了我。”
.......
?????
时凝:“......所以你一早就知道?”
叶婉兰要是给苏填雪露了底。
那她追查W这件事,岂不是苏填雪全都知晓完了?
一件底裤也没有了。
苏填雪挑了挑眉,没说话。
时凝想了想:“可是这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你和斐越的关系。”
苏填雪:“你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