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酒你这小辣.鸡,老实交代早上是不是因为打灰机打虚了,哈哈哈哈哈!”
“我这里有葡萄糖,你下次低血糖可以来我这拿啊!”
“......”
虽然听到“打灰机打虚了”的时候,他心虚了一下,但他依然感动得热泪盈眶,和阴森森的林子涵比较之下,还是这群同学们比较温暖可爱!
回到座位上,他偷偷地回头,瞄了一眼坐在最后排的角落的林子涵,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同样是面无表情,阿隐看起来就是一种高岭之花的感觉,而林子涵则是浑身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刚才那个腼腆的人果然是个错觉吧......
晕倒这件事路酒自然是不肯告诉路隐的,毕竟他知道内情,少不了被他笑话几下。
好吧......最重要的是怕他知道后不和他做那事了。
晚上路酒在宿舍练基本功,加入了社团后,他每晚都自觉地练上一小会。
练着练着,他的心思就不在舞上了,连着做错好几个动作。
他想起今天早上那种飞上云端的快感,心里突然又有点痒痒。
路隐原本在桌子上刷题,感受到路酒的靠近,写字的手也没停。
路酒觉得自己被无视了,事实上也是被无视了,于是把头硬塞到路隐的脸和书桌中间,强行用脑袋盖住了他正在做的题,抬起两只耳朵,用那毛茸茸的耳朵把路隐的眼睛捂住。
路隐也没有去扒拉他,只是放下了笔,道:“别闹。”
叛逆期的路酒不仅没有听话,甚至还用耳朵轻轻拂过路隐的脸颊,挑逗着他。
路隐警告无效,于是抓住那两只作乱的耳朵,不客气扯了扯。
路酒一个吃痛地挺身,结果正好和路隐低着的头撞在了一起,磕在了他的下巴上。
他顿时觉得有人在他的脑子里敲锣打鼓......
路隐虽然也被他的铁头功撞得很痛,但还是先去揉了揉路酒脑门发红的地方,看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又低下了头,轻轻对着发红的地方吹了吹。
路酒虽然还疼着,却换上了一副笑脸,笑嘻嘻地看着他。
路隐捏了捏他的脸,“继续练,不要偷懒。”
路酒腆着脸笑了笑,眼神有些躲闪,说出来的话却很大胆,“阿隐,今天早上的事,能再来一次吗?”
路隐看着他溜圆的杏仁眼里闪动着水润的光,明明看起来像是一个不沾染情.欲的小天使,嘴里却说着这种浪荡的话。
他想起他今天早上的模样,也不禁心旌一摇。
路酒小幅度地晃了晃路隐拿书的手: “阿隐,来嘛!”
路隐讲视线放回书本上,却被他吵闹得看不进去,“这种事情不能多做,对身体不好,要克制。”
路酒看着路隐淡然的脸,想起一个新学的词,他听过别人用这个词来形容路隐。
禁欲系。
于是路酒的叛逆劲又上来了。
不给他做,他偏要做!
禁欲是吧,偏不给你禁!
于是这天晚上路隐还是受了路酒这个“小妖精”的勾引破戒了。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有了第二次,就会有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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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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