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蠢货浪费时间。”
姜思景被他这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激怒了。
“你他妈说谁蠢货呢?”
路隐淡淡的说:“谁对号入座就是谁。”
“我......”姜思景知道自己在他这里趁不了口舌之快,于是单刀直入:“你凭什么干涉路酒和我交往?”
路隐眼底流露出一点讥诮:“他想和谁交往就和谁交往,我没时间干涉。”
路酒心里一股恐慌涌上,他觉得这一次,阿隐是真的不想管他了......
他伸手拽住路隐的一边袖子,当着姜思景的面就说道:“阿隐!我听你的话!我不和他玩儿了......”
然后转向姜思景:“对不起......”
路隐把衣袖抽了回来:“与我无关,不用和我汇报。你们再打扰我,我就叫宿管了。”
说完,面无表情地把门合上了。
姜思景看着满脸失落的路酒,终于爆发出来:“你多大个人了,为什么还要听他的话!?你这小白眼狼扪心自问,我对你好不好?你的蛋都是谁给你剥的?你缺钱我就给你赚钱,凭什么他说两句话你就要和我划清界限?!”
他说这话一开始是有些作势,毕竟他为他做那些事的目的也不纯粹,但说着说着就委屈了。
他第一次这么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出钱出力,别人还完全不稀罕,气急的捶了一下墙:“好......算我犯贱!我不配合做你的朋友。”
路酒愣愣的看着姜思景也走了,又看着路隐紧闭的门,突然很想哭。
.............................................
教室一侧,靠窗倒数第一排的位子。
那位置自有人坐了之后,零食饮料便没少过,日日下课以路酒为圆心向四周扩散至一个整圆。
“小酒儿你没来多久,哪儿不知道,或者跟不上都可以请教我。”
“你还没醒呢?看着你15分的试卷再说一次?”
“今天我来帮你剥蛋壳吧!”
“路酒,下课一起恰饭去啊!”
......
“那个位子是有什么宝藏吗?还是人人都觊觎那朵黑心莲?能不能安静点儿——艹!”
自从周六和路酒闹崩了后,就默默把自己位置搬走了的姜思景在心中暗自腹诽。
他冷眼瞧着那群献殷勤的糙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后槽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难受得直痒痒。
窗外日暮黄昏,教室里没开灯,有些暗了,其他人都去训练了,只剩下路酒和姜思景。
路酒是教练特赦的,姜而思景是直接旷课。
路酒坐在窗边,夕阳为他染了一层薄薄的颜色,整个人都置身于昏黄的柔光下,与姜思景这边的昏暗划开了界限。
姜思景拳头握的死紧,站起了身,看着几步距离外的路酒,忍不住想要靠近,掌心的疼痛终还是让他清醒过来。
艹!
他在想屁吃?!
这黑心莲这么对他,他还想着靠近他?
路酒侧头往他这里看了一眼,他踹了一脚旁边的凳子,重重地哼了一声,“看个几把!”
路酒便垂下头不敢看他。
这是和阿隐跟姜思景闹掰的第五天。
他看了看黑板上挂着的钟,五点五十,重点班快下课了,他快速的收拾好东西,往对面的教学楼跑去,没有看姜思景一眼。
姜思景看着他像兔子一样跑走了,又恨恨地踹了一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