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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
承元国的太子在司暮和的刀口下,颤抖着手在割让城池的求和书上画押。
不多时,他的手下便拿来一个精致的宝盒交到他手上。
那承元国的太子拿过宝盒,一脸谄媚地跪在风嘉澜的面前:“这、这便是我国的宝物了......”
风嘉澜示意身边的人上前去查看。
护卫生怕这盒子有诈,放在地面上,才用剑将那盒子挑开。
挑开了盒子后,里面赫然是一株泛着五彩色泽的奇花。
司暮和是个粗人,看着那朵在他眼里不甚特别的花,皱眉道,“......一朵花?这是看不起谁呢!”
说罢,又将刀口往那承元国的太子的头颅逼近了一分。
承元国太子脸上谄媚的笑意僵硬了,说道:“这位将军有所不知......这朵花叫阳灵蕊,是我们承元国的国宝,只在我国的西域生长......五十年才能开一朵,如今我国也仅剩一朵!”
司暮和看着这据说五十年才开一朵的花,神色仍旧不屑。
但风嘉澜却敏锐地察觉到这花必有玄机,却不动神色地道:“你只说这朵花有多么的珍贵,就算它再稀有,如果只能用来观赏,也没什么稀奇。”
承元国太子解释道:“太子殿下说的不错,倘若只能用来观赏,的确是没什么稀奇的。但它还有一个令人趋之若鹜的功效......可解百毒,活死人!”
风嘉澜听见后,微微一怔,随后立即收拾好情绪,让人将那阳灵蕊收好,才淡淡对司暮和说道:“把他绑好,带走。”
司暮和用麻绳手脚利索地把那承元国的太子包成了个粽子。
那承元国的太子愣住了,像条虫子般在地上蠕动挣扎:“我、我不是已经画押了吗?!你们、你们还要带我去哪?!”
风嘉澜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本宫说了画了押就要放你走吗?”
“你们、你们这是耍赖......”
司暮和直接一巴掌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过是阶下囚,没你说话的份!”
那草包太子立刻眼泪汪汪地喊道:“我、我都割了那么多城池给你们了,还把阳灵蕊给你们了,回去父王一定会把我废了......你、你还打我!”
“如果这花没有你说的功效,就不止是打你那么简单了。”
风嘉澜说得轻描淡写,却让那承元国太子不寒而栗地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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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带着一众俘虏,浩浩荡荡地回了营。
终于打了大胜仗,所有人脸上都是疲惫中难掩喜悦。
风嘉澜回到营地的第一件事却是将那花拿去给军医看。
军医正端详着那朵奇花,风嘉澜便将目光移到床上还未醒来的小傻子身上,蹙起眉心,责问道:“他为什么还没醒?”
军医连忙放下那朵花,道:“太子妃已经醒过了,只是身体虚弱,又睡下了。”
风嘉澜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才问起那朵花的事:“你可听说过阳灵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