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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腰背难受,也还是重新乖乖地挺直了脊背。
红烛已燃过半,柯云楚盯着那跳跃的烛光,就走神起来。
他的目光忽然被一抹红吸引,他屁股不安地动了动,终于耐不住寂寞地从床榻上跳了下来,把那抹红拽在手里。
那是一张红色盖头,他以前也跟着爹爹喝过别人的喜酒,新娘子都是要盖红盖头的。
他觉得好玩,兴冲冲地自己把那红盖头盖在了头上,盖头下的嘴角偷偷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等会嘉澜哥哥进来会不会觉得惊喜呢?
柯云楚透过喜帕的缝隙盯着自己的脚尖,乖巧地等待着那个来挑起他的盖头的人。
直到他等得都有些困乏了,险些睡歪过去,才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他瞬间打了个激灵,精神过来,把歪了的喜帕扶正,正襟危坐。
可奇怪的是,这向他走来的脚步声并不稳健,反而深一步浅一步,像是乱了气息,受了重伤。
这是嘉澜哥哥的脚步吗?
柯云楚有些疑惑,他的步伐应当是稳重有力吗才是。
“啪嗒——”
门被推开,夜晚的凉气涌入门内,柯云楚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门外吹来的风吹起了红盖头的一角,柯云楚隐约看到有人进来了,对方也是一袭红衣,的确是风嘉澜。
对方的脚步很虚浮,空气里飘着一阵酒香。
柯云楚盖着红盖头看不见人,只能看到对方的靴子,有些紧张,手指无意识地扣着喜服上精致的花纹。
风嘉澜看着坐在软榻上的柯云楚,满脑子想到的都是祁容夏对他说过的话,每一字每一句表达的都是让自己好好对待他。
他脸色复杂,心有不甘,到底是为什么,这个小傻子能一直被祁容夏记挂了这么多年?
“嘉澜哥哥,你应该挑我的红盖头啦!”
风嘉澜迟迟没有动作,柯云楚主动催促道。
恬不知耻。风嘉澜心头火气越盛,直接一把抓起那红盖头扔到了一旁。
柯云楚一直在红盖头之下,已经适应了那种昏暗,如今被扯掉了盖头,一时之间有些适应不了这光线,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风嘉澜伸手挑起柯云楚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烛火在桌上燃烧摇曳着,将面前的明媚面容照亮。
风嘉澜冷笑一声道,“是长得足够好看,就是因为这么一张脸么......”
柯云楚听不出风嘉澜的讽刺,只当时他是在夸自己漂亮,有些羞涩的抿了抿唇角。
风嘉澜觉得他的笑容刺眼得很,捏着他的下巴的手力道不自觉的越来越大,让柯云楚觉得有些疼了,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嘉澜哥哥,好疼啊......”
那声音又软又腻得像能够滴出水般。
风嘉澜没有放开手,反而皱起眉头盯着柯云楚看了半晌,接着欺身吻了上去。
说是吻,却也不是。
柯云楚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疼痛,嘉澜哥哥好像小狗一样一直在咬自己,把他柔软的地方咬得又疼又火辣。
可他不敢挣扎,他知道这是他在亲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