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食指关节按在我汲取氧气的鼻尖,随着力量的加大,我又一次重温跌入游泳池中生机缓慢散去,人体接近窒息的恐惧。
拉斐尔一面做出谋杀的行为,一面却不停手上淫亵的动作,指甲的硬质边缘拨弄着硬如石子的阴蒂,在遍布神经的尖端和着淫水搓弄。
察觉到穴口明显的收缩抽搐之意,又合并为掌,冷酷拍打在那点娇弱可怜的蕊珠上。
我的脸整个涨红,在濒死的境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它使我的眼珠向上半翻,要不是嘴被堵着,整个舌尖都要尖叫着吐出来。
“其实,我在想,杀死哥有什么用?”
“把他杀了,姐姐同样会跟别人在一起,顾之昭、陈西宴,还是纪随流。”
“不如把姐姐杀了好了,做成美丽的标本,永永远远陪着我。”
“哪怕我老得快死了,姐姐依然停留在最美的年纪。”
奇怪,我的全副注意力皆在拉斐尔捂着我口鼻的手掌,外界的任何声息都无暇顾及。
可他对我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却于寂静的世界中清晰传入耳畔。
高潮如期而至,甚至比寻常的性爱来得更快更猛烈。
我无声抬起臀部,宛如脱水的鱼一般抽搐身体,裙摆之下喷出的淫水大片大片打湿他深青的束腿裤。
禁锢着面颊的手指骤然松开来,与之替换的是半悬在我面前的手机。
聚光灯亮起暗灭,我遍布指痕的肌肤、狼狈流满半张脸的泪痕,以及崩坏探出的舌尖,尽数保存在这台冰冷的智能设备中。
作为一次压倒性战争结束后的战利品,在今后的日日夜夜,由拉斐尔恣意把玩欣赏。
我头颅朝后高仰,两腿大张着,劫后余生般半瘫在地毯上,相似的姿势,相似的动作,一如拉斐尔几十分钟前缓步进来所见到的画面。
直临灯光,我依旧睁不开眼,眼皮下压着泪水,眼褶上淌着汗液。
拉斐尔一声声重复着低沉的“我爱你”,倾身吻上我拼命索求呼吸的嘴。
我突然意识到。
他如此爱我。
爱得恨不得杀死别人。
又爱得只能够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