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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他杀了吗(2 / 2)

跃下枝头(NP) 命雾 2942 字 2022-09-26

到底是有几面性格?

可以在白慕那里,以血腥的方式轻松随意的决定几个人的生死,转头又在我这捂着眼睛哭哭啼啼个不停。

我的心中不合时宜的发出一个疑问,唇畔残忍地迎合道:“是啊,就是你的错,拉斐尔,你还要继续跟在祁岁知身后多久?你有抗衡他的实力吗?”

“哥哥要我跟他上床,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服从,那我父亲怎么办?就连你现在,也只敢偷偷摸摸带我逃出祁家,剩下的日子还要提心吊胆的过。”

瞧着指缝的水光累积过剩,滑落到手腕、手肘,一路形成蜿蜒湿亮的河流。

我轻轻撩起一侧裙摆,替他将其擦拭干净:“不要哭了,拉斐尔。”

单薄的布料搭上冷感的肌肤,像是在抚摸冰冷的玉石。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告诫停止哭泣的举动,甚至隐隐约约传来小动物受伤般的呜咽,似乎与前几分钟居高临下、眼神似雪亮尖刀的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共同点。

我几乎快要笑出来,柔弱不能自理的弟弟角色,他究竟要演到何时。

“是因为凭手段永远无法赢得过祁岁知,所以只能靠哭泣发泄不满吗?”

话音出口的瞬间,拉斐尔自动停止了一切声音。

我的指尖顺着他的手臂向上摩挲,来到不甚严丝合缝的手掌边线之间,甚至没有浪费额外的力气,就掰开了他覆盖在面前的所有阻拦。

泪水挂满湿漉漉的下颌,映着苍白的面色,两团幽微的火苗在烟灰色眼底摇曳,随时遇风熄灭,随时暴涨吞天,阴冷又激烈。

艺术家们热爱描绘残缺的作品。

大抵是因为悲剧都有一种震撼人心的破裂之美。

便如此刻的拉斐尔。

我一夜未睡,心情却在此刻悸动至前所未有的峰值。

侧仰起头,干燥的唇面压在他右边脸颊的泪痕上,咸味很快渗入唇舌。

我浑然不顾,肌肤与肌肤一刻不曾离分。

如同黑夜中跌跌撞撞彼此靠近取暖的流浪者,我最终寻觅到他的嘴唇,缓缓印下一吻。

唾液交换,气味勾缠,拉斐尔的情绪在亲吻中逐渐平缓下来。

手臂拦住我安抚过后试图离开的腰杆,软弱的泪水分明还坠在湿红眼睑,他的眸色却呈现出一种期待到诡异的跃跃欲试:“怎么样才能斗得赢哥?我要把他杀了吗?”

祁愿: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