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吗?小流才刚回家,大家一起吃个晚饭嘛。”纪杭之殷切挽留道。
“反正初五要来的,到时候少不了叨扰您一顿饭。”
我达成了目的,也无继续在纪家待下去的必要,脚步轻盈地转到祁岁知身后,顺着话说道。
“岁知,那我刚才跟你说的事……”
“叔叔,等我回去和愿愿商量一下,过两天给您答复。”
跟我有关?
弄得神神秘秘的。
我好奇的视线在纪杭之和祁岁知之间来回打转:“你们说的什么事情呀?”
“回去和你说吧,现在叔叔阿姨要吃饭了。”
祁岁知手腕翻转向后,搭在我虚抚于他肩膀上的手,他做出这个动作,一般代表接下来的话不适合放到这个场合上说。
我从善如流说了句好,拉斐尔顺势走到我身边,齐齐跟纪家人道别。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留你们吃饭了,让小流出去送送吧。”
冯悦然说完这句话,低声吩咐旁边的佣人了两句,很快呈上备下的回礼让我们拿回去,一些珍贵补品、雪茄红酒,还有个限量版的鸵鸟皮凯莉包。
这个包包推出的时候,我处于跟祁岁知闹翻流浪在外的状态,喜欢是喜欢,然而心有余力不足。
不说别的,冯悦然赠送的礼物倒是很符合我的心意。
祁岁知和两位长辈站在大门口,照例又你来我往的客套推辞了一番,才叫闻讯前来的司机将礼物收下。
我口中道谢谢阿姨,颇为欢喜的摸了摸皮包礼盒印着花纹的外包装。
“你喜欢就好,这个包还是,嗯,我精挑细选的。”
冯悦然喜滋滋地说了一半,语锋生硬转弯。
我意欲再问,纪随流双手插袋,蹭了下我的手肘:“走吧,送你出去。”
真是没耐心,话都不让我说完。
但他承诺站在我这边,这些小事就不多计较了。
不知是暖气温度太高亦或别的,我在转身的刹那,注意到纪随流冰雪做的白净肌肤上,浅淡红晕烟霞似的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