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丢了一次,身体无比敏感,很快抽搐着说不出话来,宛如发情的母猫在他大腿上扭腰摆臀、纠缠勾连,发出甜腻哭喘。
“舒服吗,还要不要?”
祁岁知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询问着要荤不荤的内容,实在是太犯规了。
我的小穴像是坏了一样,源源不断的流出热液,起初我还会因为自己弄脏他的衣裤感到羞愧,现在已经麻木的追逐快感,放任身体一次又一次突破下限。
“你要弄就快点弄,明天,明天……还要去纪随流家做客。”
受过好几次教训,我深知不该在性事中提到其他异性的名字,可我不想在祁岁知面前认输,拼命板着春情荡漾的脸,仿佛刚才又哭又叫的人不是自己。
“你真是学不乖。”
祁岁知转圜过来,两指挑着我的下巴,眉峰微蹙,不复几分钟前的柔情。
他的鬓角仍蒙着一层莹润的热汗,代表着方才情事的颠簸畅快,目光已然冷静下来,不再为欲望所困,淡淡命令我道,“从我腿上下去,扶住茶几跪好。”
他说出这句话,抵在我腿边的性器再度硬挺起来。
这算什么……难道他没有过女人吗……
为什么,为什么发泄完一次这么快又可以……
我心头抗拒,可到底顾念着自己的目的,怯怯松开他的衣领,转身膝行至茶几前,拼命拉扯着衬衣下摆,试图掩盖空无一物的腿间。
直到祁岁知掌击我的臀瓣,才鸵鸟似的埋进臂弯,心不甘情不愿抬起屁股。
半开的穴口灌进微凉空气,我看不见祁岁知的目光,却可以想象到他是怎样用如有实质的目光,一寸一寸逡巡视奸着我最敏感的核心。
想象之中的插入没有到来,掌心落下带起簌簌风声,我的臀尖又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不会说话吗?讨好我还要我一步步的教你。”
“呜呜……对不起,哥哥,别打我……”
我羞耻得再也克制不住泪水,呜呜咽咽请求着。
祁岁知反而越发起劲,不仅击打我的屁股,还有一下拍在暴露的腿心之上,湿红阴蒂诚实反馈出剧烈的酸疼和酥麻,穴口失禁一般流出大量液体。
自腿根而下,淅淅沥沥挂在大腿内侧,直到膝盖,很快就在地毯上积累了一小滩。
“祁愿。”
简短呼唤名字,没有后半句指令,我无端知晓他平静语气下的含义。
撩起宽大衬衫的衣摆,滑到胸下,袒露细窄腰肢,和相较于腰肢而言更为饱满圆润的臀部,我哭着掰开自己张开一条缝隙的小穴:“哥哥……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