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之后,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你是不是被他操熟了?”
祁岁知笑容更深,全无温度,巨大的耻辱如涨潮的海水般向我涌来。
喜欢说这种粗俗的下流话是祁家的传统吗?
拉斐尔是这样,祁岁知也是这样。
面孔因为羞耻和愤怒快速涨得通红,无论再怎么克制也无法继续忍耐下去,我对着祁岁知马海毛衣露出一半的颈窝用力咬了下去。
祁岁知抿紧嘴唇闷哼出声,放任我的所作所为。
温热带着腥甜味的液体在舌尖弥漫开,我猜肯定咬出血了,心脏怦怦直跳,万一真的把祁岁知惹急了,将我扫地出门怎么办?
我又用舌尖笨拙的舔了舔,骤然萌生出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唾液可以快速愈合他的伤口,消灭颈项上我留下的鲜明罪证。
“别舔了……”
手腕上的力量放松,我趁机翻身脱离祁岁知的怀抱。
宝蓝色毛衣随着供着他上弓的动作露出一小节白皙的窄腰,八块腹肌匀称结实的匍匐在骨骼之上,一缩一放,仿佛在从事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
清晰分明的人鱼线收入松紧裤袋中,引人无限遐想。
再往下,祁岁知的裤裆支起了一大块。
他有反应了。
还很强烈。
本就剧烈跳动的心脏声现下大到我怀疑祁岁知是不是也能听得清楚,他怎么能够这么下流,脖子被我咬破皮流了血,两腿间的东西还可以硬成这样……
我收回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
一边跪在床上挪动后撤的双腿,一边捂住脸颊装作什么也看不到。
“愿愿,把外套扣子扣好再出去。”
祁岁知叫住了我,嗓音充满克制,低哑得可怕。
我顺着他话语中的意有所指看向自己的领口,因为刚才的俯俯仰仰,低到粉色蕾丝内衣探出绽放的海棠一抹,怯怯颤动的白嫩沟壑也一目了然。
这个场面好像我在费尽心机勾引祁岁知。
用外套裹住胸口,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脚掌终于触及大床边缘,我立在地毯上,顾不得穿鞋,推开门跑回了房。
作者的话:比起涩涩,总觉得这种边缘写起来更兴奋一点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