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嘴唇贴在我颈后,继而重重的咬了我一口。
太疼了,肯定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我嘶地吸了一口凉气,做了法式美甲的细长手指以牙还牙,猛地掐进拉斐尔撑在我身前围栏上的手臂肌肉里,“你是狗吗,不是舔人就是咬人!”
“谁让你不和我说话。”拉斐尔像是不知道疼,可怜兮兮的声音传入我耳朵里,或者说他就是故意低下头紧靠着我说话。我的耳朵一向敏感,氤氲热意湿润了小巧耳垂,活像被他含在口中舔了一遍似的。
“你要是继续这样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将永远都不跟你说话。”
我转过身,故意板着脸警告他。
“可是,姐姐已经有很多很多很多天没跟我说话了。”拉斐尔察觉到我冷淡的视线,委屈噘起嘴巴,湿润的烟灰色眼睛透着点红,高大身躯微微弓着,像小狗一样抱住我蹭来蹭去,口中还不停地叫着姐姐。
我的心有一瞬间柔软成棉絮,轻轻一吹,那些生气和恼怒就散了。
毕竟在一起生活了近十年,他是我除了哥哥和父亲以外最亲近的家人。
会因为我突然想吃一个外国牌子的进口雪糕,翘课一个下午骑着车找遍七八家超市才买到,然后被请来的父亲当着办公室老师面骂的狗血淋头。
会因为男孩子给我递情书和巧克力而跑过去跟他们打架。
会在我犯错受罚时和哥哥一起无条件地挡在我面前替我求情。
会每年给我静心准备生日礼物和祝福录像。
会在难过的时候静静靠在我腿边叫我姐姐。
我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发,“一起去切爸爸的蛋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