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翻滚滚悠悠,六根难净才犯禁。
他忽略我细微近乎于无的反抗,坚定而一鼓作气地顶进去。
将要被撕裂的感觉唤回了我对他的认知。
我叫着他的名字。
“纪随流……纪随流……”
“呜……呜呜,你不可以这样……”
好痛,好痛,
原来做爱这么痛。
我哭成一团,眼泪打湿了睫毛。
雪白的身子纠缠着破碎的布料,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
一边断断续续的骂他一边让他出去。
他等到现在,实在等不住了,
还没等我完全适应,就开始前后猛烈地动了起来。
狎昵的舌尖反复舔舐我敏感耳垂,他在我的颈边后背上烙下一个个痕迹。
有力的腰腹撞上湿软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没什么技巧,只单纯凭借着欲望的驱使,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把我撞得抓紧床单,实在跪不住瘫在了床上。
我不知道我被纪随流弄了多久,只知道无论我是骂他还是求他,他的性器都会在我的体内涨得更大,然后像狗一样喘着气,更用力的干我。
一晚上很漫长。
颠鸾倒凤,不知道天地为何物。
背后来,正着来,侧着来,坐在他腿上被迫自己来。
我搂住他汗湿的脖颈,哭的上接不接下气。
他不说话,用手指擦掉我眼角欲坠未坠的泪水,我以为他会心软。
结果回报我天真想法的是,在我的尖叫声中他用力挺腰撞了几百下,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
没有带套,比起火热的身躯,精液显得微凉,撒在抽搐的小穴内,粗长的肉棒似乎要把腹部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