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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二人衣上。君王袖口的冷香气随着他轻擦而过的指腹一点点浸染着他身前之人,直至彻底将那令人生恶的气味尽数掩去。

姜岁绵乖乖坐于他腿上,束发用的簪子不知何时松了,青丝如瀑如泉,原本俊俏的小郎君再不见踪影。

许是觉得热了,沉默不语的人儿按了下被自己垫在身下的华裳,终是又一次开了口:“我想下来。”

她似往常一般糯糯的,却又好像有哪里不同。

雍渊帝依言放开了手。

在帝王松手的那刹,他怀中的小兔子便蹭地一下从他身前跳开了来,紧接着才腾出手,给自己挽了个发。

简单的男子髻。

雍渊帝看着她熟稔地插上发簪,眸光半沉,却是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

“岁岁身上的衣裳,是从哪得来的。”

束好发的小少爷悄然挪到离人最远的桌案一角坐下,然后才慢吞吞地回他道:“珠珠带我去成衣铺买的。”

萧饶安他们又不笨,要是叫岁岁在府里直接换上她兄长的衣服穿了,那岂不是把搞事这两个大字大大咧咧地刻在了脸上?

到那时姜府还能放人出来吗?

当然是要先把少女带出来,才好进行下一步的。

这些细枝末节之处早在计划开始前,就被一群小郎君周全过一遍又一遍了,务必确保绝无半分错漏。

他们也的确做的很好。只可惜...

矜贵的小公子垂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猎者那用枷锁小心翼翼藏起的占有欲,终是被人窥得了一角。

桌案上,被遗忘的白瓷酒壶散发着薄淡的酒香气。在雍渊帝再次开口之前,姜岁绵轻轻抿着唇,却是先他一步打破了这无边的寂静。

“圣上喝过酒吗?”

无论是私底还是群臣集聚的宫宴,她好像从未见他喝过。

不出姜岁绵所料,那人道:“未曾。”

他没问她为何突然有此一问,只是她问了,他便答了。

更甚于在小兔子十分突兀、甚至几近反常地提出想听他讲话本子的时候,那端坐于案后的帝王依旧答了个“好”字。

“岁岁想听什么?”

姜岁绵摇摇头,手指无意间攥住了桌上一个空着的小杯,“什么都行。”

雍渊帝望着她,没有多言,只是纵容地开了口。

就像一头鲛鲨,温柔敛了力道,用鲨尾哄着旁边试图捆住他的鱼儿。

“先帝的后宫中妃嫔无数,要想分得他的宠爱,自是要有些独特之处。在宸妃独得圣宠前,一宫嫔凭借其自身好运,以及多次孕子的功劳,终在再一次承孕时得封号为祥,晋为妃位。”

听完这个开头,小兔子便知这是上次那个故事的续集了。

自那日坐马车回府后,她便再未主动找过他,来叩门的宫人仍是被尽数挡在了姜府门外。

好像一切都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只是她榻边的小几处上时不时会出现一些温热的点心,一盏她躲了许多天的药,还有...

隔四日才会出现一次的糖葫芦。

帝王口中的故事还在继续向下走着:“只可惜她产子当日,恰逢西北城破,满城失守,最后以原定册封礼褫夺为终...”

这个故事并不长,他不多时便讲到了头。大抵也只是一个宫妃争宠失意之事,若将主角放到寻常人家,便没什么新奇之处了。

不过相较上次,这次的话本还是有了些许长进的,例如其中还多了个云游的僧者,多少是凑齐了起承转合。

但...

姜岁绵攥杯的手颤了颤,又一次将手中之物一点点推了过去,递到了人手边。

那浅口的圆杯中,不知何时盛满了一盏清酒。

这是第五杯。之前已经续过四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