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你这样,以后结婚了出轨,你老婆肯定都发现不了。”
“……”
这是一件民宿,收拾得很干净,入口在一个巷子边。
江槐轻声问她,“能住吗?”这是这个小镇上能找到的最干净的住处了,他对生活条件倒是无所谓,但是知道明霜娇气,对住处要求很高,果然,她勉为其难往里面看了看,似乎不是很满意,又看向江槐,“你陪我睡就可以。”
少年抿了抿唇,明霜看着他,狡黠眨眼,“江槐,你又脸红了。”
……
民宿,前台看着这一对漂亮的少男少女在大厅拉扯。
“江槐,你什么意思啊?”明霜捏着自己身份证不给他,愤怒得不行,“为什么开两间房?”
“你不怕我晚上出什么安全问题吗?”
“你让我一个人住这种破地方?”
“江槐,你还是不是个人了?”
明霜胡搅蛮缠起来是根本无法抵挡的,她显得真的委屈了,猫儿眼里都要凝起泪水来,她原本就生得娇,嗓音都沙哑了,越发显得委屈得不行,倒像是江槐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前台瞠目结舌,看向那个干净英俊的少年,在脑袋里脑补了一篇八千字狗血长文。
明霜坐在床边,还抽了抽鼻子,她装哭实在过于敬业,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想到真的给自己挤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她皮肤娇嫩,眼下鼻尖都是红的,江槐沉默着给她擦眼泪。
明霜又觉得丢脸,把他的手甩开,认为自己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她转过去背对着江槐,感觉到他的气息覆盖了过来,从背后搂住她,把她轻轻拥往自己怀里,明霜就是不回头,感觉少年温柔缠绵的轻吻落在头顶。
江槐没再要离开,终于还是再度为她妥协。
“你不是最规矩的吗?怎么又不怕我坏你名声了?”明霜嗓音还有些沙哑,猫儿眼里含着泪,仰脸看向他。
他说,“不怕。”
“也不规矩。”他说,来吻她的脖颈,唇薄而柔软,深深印下。
江槐已经彻彻底底为她改变。
第二天早上,明霜闹起床气,把被子蒙在自己脑袋上就是不起来,还埋怨江槐说她睡不好都怪昨天他不愿意陪她睡。
不过等车一到,她就又装回了那个活泼可爱,平易近人的漂亮乖甜少女。
明霜最恶劣的一面永远只留给江槐。
司机是个黑黑的姑娘,看着像是藏族人,明霜问她是不是。姑娘回答,“我是汉族人,大学毕业后嫁到了这边。”
明霜和她聊,姑娘是北方人,明霜很喜欢和种类爽利人聊天,她说,“你们年龄还不大吧?”
明霜很会收拾自己,“为什么?”
“看着细皮嫩肉,你男人看着斯斯文文的。”李存默说。
明霜哈哈大笑,“我和他姐弟恋。”
“不像。”李存默瞥了一眼一直安静的江槐。
明霜来劲了,“为什么?”
李存默只说,“感觉。”
明霜是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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