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淮舟薄唇微抿,没多问,以后得将她挑食、节食的习惯戒了。
姜梨搭他的小臂起身,坐在沙发上。
“我自己来吧。”她向商淮舟伸手要药。
商淮舟没理她,自顾自地在她身前蹲下,脱掉她的棉拖,将她一双只有他巴掌大的脚放在腿上。
商淮舟神色一怔,姜梨知道他为什么会这反应,跟她大学室友一样被她冰凉凉的温度吓到,她淡笑地自我调侃,“很凉是吧。一直这样,正常的,爷爷常说我是冷血动物。”
脚很冰,怎么捂不热,大夏天都不会很暖。
“姜老说得没错。”就是个健忘的冷血动物,商淮舟很赞同地点头,长指收拢握住了她的脚丫子。
“......”
姜梨很不服气,他还好意思说她?
要说冷血,商淮舟排第二谁敢争第一。
尽管商淮舟的手掌很暖,很舒服。
但被商淮舟忽然这么一握,姜梨有些不自在,她脚动了下,想要从他手里挣脱出。
商淮舟手压住她白皙的脚背,不让她动。
看向她,嗓音严肃,“别乱动。一双脚跟冰坨子似的。”
“......”
商淮舟手上力度不小,姜梨当真没动了,她怕商淮舟把她脚给折断了。
他并没有急着给她上药,而是两只手握住她的脚,帮她捂了一会后,才拧开药膏,涂抹在磨伤的周围,并没触碰到伤口,不痛,冰冰凉凉的。
姜梨的脚被商淮舟捂了一会,暖和不少,随之,小腿上却泛起一阵酸胀感,难受,姜梨弯腰揉小腿。
商淮舟拧了下眉心,抬头问她,“小腿不舒服?”
“没,就是有点胀。”这段时间加班加点地练舞蹈,肌肉疲惫,今晚穿的鞋子又有点磨脚,诸多综合反应。
商淮舟指腹在她小腿上轻轻按压,有些力度。
姜梨冷吸一口气,“嘶——你轻点。”好痛。
她不由自主地揪住商淮舟小臂上的睡袍布料。
商淮舟看她手脚都蜷缩,脚趾都是戏,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声,吐出两字,“矫情。”
“......”姜梨。
商淮舟嘴上这里说,手上的力度轻缓不少,帮她揉十分钟左右,问她,“好些没。”
“嗯。”舒服多了,小腿没那么紧绷。
商淮舟继续给她脚踝抹了一些药,擦完药说道,“知道会磨脚还穿高跟鞋?”平底鞋不更舒服吗?
“女孩子哪有不喜欢高跟鞋的。磨脚跟高跟鞋也没多大关系。”平底鞋有些也会磨脚,她这双高跟鞋是新买的,今晚走的路有些多,才磨了脚,平常有些舞蹈编排需要,穿高跟鞋跳舞不是没有,没见得磨脚。
商淮舟涂完药,又贴了一张创可贴在姜梨磨伤的地方,磨伤的周围稍微有些红肿。
他眉头紧了紧,他记得小姑娘从小就怕疼的要命,练完舞蹈晚上写作业都会哼哼唧唧的,叫疼,撂笔不干了。
就把作业搬他房间来了,转眼就不见人影,他被迫给她写作业。
那时,真不知道他自己怎么就给她写了,有一就有二,他还神使鬼差地帮她写了数次,他自己的作业都没那么认真过。
姜梨的脚还被商淮舟握在手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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