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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璃笑笑,然后点头,“回去给你细讲。”

“好。”

*

一天饮宴之后,客人们陆续离开,一直到送走最后一家,范烨才回到了范烟的身边。

“客人们都离开了?”范烟问:“阿杰还在与父亲叙话?”

范烨点头,犹豫片刻,他开口道:“这就是你离间裴晏与萧璃的计策?让裴晏以为萧璃与霍毕在假山处亲密缠绵?”

范烟看着身前的棋盘,一点一点地复盘着白日里的棋局,没有说话。

“裴晏真的会上当吗?他当真心慕萧璃?”

“不然你以为,我费尽心思邀请萧璃来此与我饮茶下棋,比拼心力脑力,甚至不惜暴露了自家的消息给她,是为了什么?”又落下一子,范烟把棋局复盘了个七七八八,而后抬眼,道:“自然就是为了确认她与裴晏之间,究竟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所以……他们两个……”范烨试探着问。

范烟自然知道范烨的心思,她轻笑一声,然后说:“自然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好,我姑且相信。”范烨道:“但你怎么就能确认可以以此法离间两人?只凭假山后一个善口技者似是而非的对话与声音,和萧璃与霍毕两人带着污渍褶皱的衣裙?你当裴晏傻吗?”

“对旁人,他自然是冷静清明,但是对萧璃呢?所谓的关心则乱,可不是只是前人随意说说而已。”范烟笑着把最后几个棋子摆好,说:“我说过了,以情为谋,会有反噬之患。”

“可萧璃与霍毕的婚事,天下皆知,你知,我知,裴晏更知道。”范烨说:“他既然未曾反对,甚至隐隐想帮,自然与萧璃已有默契。”

“那毕竟是未来的事,现如今我们将萧璃和霍毕两个人的亲密明明白白摆到裴晏的面前,我不信他能冷静待之。”范烟笑笑,道:“信之一字,最是飘渺,情之一字,最难相测,如今我们先凿出一个缝隙出来,扎下一根刺,总有叫高楼倾覆的时候。”

范烨垂眼不语。

“你那是什么表情?”范烟问。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从男女之情,名声清白上下手。”范烨说:“她如今已入朝堂,为何不堂堂正正,在朝堂上打败她?”

“我的傻弟弟,这自然是因为我们不能在朝堂上明目张胆地针对她。”范烟说:“萧璃今天也提醒了我这一点,陛下想要朝局平衡,若只剩萧杰一人独大,那我们范氏与几年前的杨氏又有何区别?萧杰与萧煦又有何区别?至于我为何要从名声清白上下手……”范烟欠了欠身子,说:“我虽不愿承认,但攻讦一个女子最好的方法,不就是攻讦她的清白和名声吗?就拿今日之事来说,若裴晏疑她,她无法自证,只会越描越黑。”想起白日里萧璃所提起的话本中的桥段,范烟好笑道:“我又何须真的让人污她清白,只要别人相信她不清白,那她的‘清白’,也自然没有了。”

“但愿阿姐的谋划能成吧。”范烨脑中闪过萧璃明如炽阳的笑容,却还是说道:“若是我,会信阿璃。”

“我也信她,我不信的,是男人。”范烟无所谓地一笑。

“对了,记得这几日叫人远远地跟着裴晏。”范烟安排道:“有何异动,都要报给我知道。”

“你又想做什么?”

“若是裴晏的心墙真的被我们凿出了缝,那自然应该乘胜追击,再追加几榔头,凿塌了这堵墙啊。”

*

绣玉楼,裴晏独自坐于楼上,自斟自饮,到了夜深,已是饮尽了七八壶的酒了。

清俊的面容染上薄红,清冷的双目也变得迷蒙,眼中埋藏地很深的痛苦也再无法隐藏,于夜深人静时跑了出来。

“再来两壶酒。”招来店小二,裴晏吩咐道。

“公子,您已经……”

“两壶。”

“是……”小二无奈,只好去给他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