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墨:好像真的没办法反驳。
“墨姐姐, 霍毕去长安附近兵镇军营接手换防事宜已有些时日,我估算着这几日她就能回来了。”萧璃说:“等他回来,我带他来见见姐姐。墨姐姐不是一直对他很好奇吗?”
“我也不是好奇,只是想看看他为人,看他会不会对你好。”杨墨叹了口气,说。
“墨姐姐不需要担心,就我这一双拳头,等闲没谁能欺负得了我。”
“……”
“好啦墨姐姐,不用担心,这天眼看着就要落雪了,我扶你回去吧。”
“好。”
此时,紫宸殿中。
“儿臣拜见父皇,给父皇请安。”
“行啦,不必多礼。”荣景帝看着萧煦身上的披风,说:“天越来越冷了,你这时候进宫是有何事啊?”
“回父皇,儿臣此来是想询问父皇,对于长安女尸一案打算作何处置。”萧煦说道。
荣景帝拿起茶杯的动作顿住,他扫了一眼萧煦,茶也没喝,又把茶杯放下了。
宋公公见状,朝萧煦看了一眼。
“啊,这事儿。”荣景帝放下茶杯,平静说道:“朕仔细看了郑明的奏表,证据确实能连到显国公府,可他府上那么多人,总不能只凭猜测就定范济的罪。”
“父皇,这是因为大理寺与京兆尹无故不可入国公府搜查,若是父皇愿意,大可以下达旨意让他们进府搜查,分别盘问下人,定会有所收……”
“行了。”荣景帝往后一靠,打断了萧煦的话,说:“我倒是没发现,你何时对大理寺的案子这么感兴趣了。”
“并非儿臣感兴趣,而是此案情况着实恶劣,若不及时加以制止……”
“你堂堂太子,平日里多关注些民生社稷与国之大计,少在这等小事上耗神。”荣景帝烦躁地打断。
“小事?”萧煦轻声反问,“十个无辜女子死于惨无人道的折磨,然后又如垃圾一样被丢弃于沟渠中,父皇觉得……这是小事?”
“不过区区私娼而已。”
“私娼就无皮肉骨血,不知情仇苦疼了吗,都是活生生的人,怎能以一句私娼以蔽之?”萧煦的声音微微抬高,“枉死者中,有四人尚有幼儿稚子需要抚养,若贫有所依,难有所助,又有几人会愿意去做私娼暗妓?”
“够了!你是在指责朕治国不当吗?”荣景帝提高声音,问。
萧煦闻言立刻跪下,说:“儿臣没有,世间总有贫难疾苦,此为天命,难以灭绝,儿臣怎会以此指责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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