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景帝身边,每年都要争个高下的萧璃和萧烈彼此对视一眼。
“父皇,儿臣是想打到最大的猎物献给父皇。”萧烈赶紧说。
“我也是啊,皇伯伯,说了要给您猎个熊回来的。”萧璃也赶紧表态。
荣景帝简直要被这两个只有四肢发达的人气笑了,指着两人说:“行了,朕还不知道你们?!今年有月离,这第一怕是没你们什么事儿了!”
“臣在北境并不常打猎……”
霍毕话还没说完,就被荣景帝打断:“别自谦了,你的弓马是在军中练出来的,这两个的花拳绣腿,肯定比不过。”荣景帝指着萧烈和萧璃两个说。
萧烈想反驳,但想想,自己不曾去军中历练,可能确实比不过霍毕,所以只是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可萧璃就不一样了,她相当棒槌地开口:“手底下见真章,到时候比一比就知道咯。”一看,就是不服气的样子。
“比比比!”荣景帝点着萧璃地脑袋,说:“成日里跟这个比跟那个比,姑娘家,怎可如此争勇斗狠?!”
“我……我这不是不想给皇伯伯丢脸嘛!”萧璃相当无赖地反驳,一下子把荣景帝身边的人都逗笑了。
“行了行了。”荣景帝摆摆手,对萧璃和萧烈两人说:“朕知道你们这两个皮猴都等不及了,自己玩去吧。”
荣景帝虽然也曾领兵作战,可如今毕竟上了年纪,春猎时也只是象征性的第一个打下几头猎物,便放弓下马,之后的,就留给年轻的郎君们去展示炫耀。
他自己则留在大帐同朝臣们叙叙旧,联络联络感情。
*
谢娴霏和王绣鸢都不太愿意留在营帐里面听各家夫人们闲话交际,所以一起找了借口偷溜出来在外面溜达。
谢娴霏觉得,她真的宁愿听阿鸢讲那些“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故事,都好过听那些夫人们你来我往,互相恭维。毕竟阿鸢的故事又不费脑,听到不合理之处,还可以探讨一番。
“所以,我现在想写的是,将军其实会逐渐动心,可是却一直不知他在动心,所以……阿霏,你在看什么?”王绣鸢正说着她下一个故事的脉络,一扭头却看见谢娴霏在看着远处出神。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是裴晏和他的侍从,不知裴晏在吩咐什么,那侍从俯身接令,然后转身离开。
“阿霏一直不愿嫁人,不会是因为……”你爱慕裴大人吧?
看见谢娴霏那‘你实在想太多’的表情,王绣鸢把后半句吞回了肚子。
“阿鸢,你以后,便想一直这样写话本子吗?”谢娴霏收回了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王绣鸢,温声问。
“是的呀,我想写出各式各样好看的故事,传奇,风月,我都想写。”王绣鸢笑着,眼睛眯成了可爱的小月牙。
“那倒是……真的很好。”谢娴霏扑哧一笑,说道。不像她,看什么都觉得无趣,还累。
这一边是小姐们之间的闺中闲话,那一边是郎君们飞鹰走马。
营帐之内,是各家夫人们互通有无,交际恭维。
主帐里面,荣景帝和王公大臣们则在把酒言欢,帐外,郭威郭安两父子行护卫之责,并巡防整个营地。
没有人发现南诏质子令羽的营帐外,多了两个陌生的小厮。
营帐里……
“殿下!王上秘旨,请您回南诏!将军特派我等来护佑殿下离开”小厮打扮的人单膝跪地,低声恳求。
虽是小厮打扮,可若是霍毕,或者郭威这样懂得内家功夫的人在此,不难发现此人内功深厚,绝对是个能叫出名号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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