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起来, 拉开窗。
对着黑猫说, “这是我给你做的蛋羹。”
蓝色猫眼闪动,“喵!”
既然是给陛下吃的,那就不客气了喵。
弹出指甲把蛋羹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京有匪埋头吃到碗底,带着倒刺的舌头把黏连在碗底的碎渣都给刮干净到洗碗只需要用水冲。
陛下从不会浪费食物。
李子就那么看着黑猫很香甜的吃完整碗蛋羹。
最后一口吃完。
陛下抬起头。
她的表情虔诚的像是个信教徒,伸出双手,声音依然无波澜起伏的道,“左手生,右手死。”
“审判长,请裁决我是否有罪。”
京有匪不明白她的疑惑行为也没有听懂,但给陛下投喂饭的都是好子民。抬爪和她的左手来了个Give me five。
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李子自始至终都平静的脸终于有了那么一丁点的表情浮动。
自从小学后就被关在这间房子内不允许出门,长期与书为伴,缺乏与正常人交流的李子笑容带着点中二神经质,语调像是歌剧的吟唱般,“审判长既然恕我无罪,那么真正有罪的恶魔将会堕入地狱。”
听不懂就忽略。
京有匪开始舔爪子,还残留点蛋羹的味道,要多舔舔。
尖锐的警铃声呼啸,没多久后大门就被碰碰的敲响。
门锁转动。
推门而入的章正义抬眼就看到门内站着一位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女性,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她怀里还抱着只很眼熟的大黑猫。
“首长?”
“喵。”
还真是。毕竟毛色黑的这么纯粹,蓝眼睛,这么大只的黑猫还是很难见的。
李子认真的反驳道,“是审判长。”
“喵。”
“看,祂承认了。”
章正义:“……”表妹起名叫糖喵也是喵喵应的。他隐约摸透了陛下干饭喵的本质,只要给吃的,叫什么都会回应。
行叭。
“是你报警的吗?”章正义例行公事的询问道。
“是。”李子神情和声音都平淡的仿佛在叙述他人的事,“我DNA上的母亲监.禁我十年,经常在我的牛奶里放安眠药。”因为她的哭声让那个男人厌烦的直接走过一次,自此那个男人只要过来就需要她保持绝对的安静。不耐心哄小孩,干脆直接用安眠药。
“最近改换成了可以导致抑郁狂躁的药。”这是想让她痛苦。
因为她长大了,正值风华绝貌,而她已经老去了。
——爱那个男人入骨,连自己的女儿都嫉妒。
真相就这么简单。
也偏执残忍。
话落就有个愤怒的女声插入道,声音尖锐刺耳,“小贱...你胡说什么!”
李子把牛奶递给章正义,“这是物证。其他的药物你们找找,应该能在抽屉或者药箱里面找到。”这个名为母亲的女人从来不是个聪明的,或许是长期保持沉默的原因才让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甚至不遮掩一下。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审判长恕她无罪,那么有罪的人就应该罪有应得。
李子的母亲伸手就要打翻章正义手里的牛奶,自然没得逞。这时同时进来的另外警员已经在家里搜出了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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