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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话,一会回去她就洗干净。
“为什么染奶茶色?”陛下又问。
时辛虽疑惑,还是回答道:“幼年时,我还在觉醒期那会,发现毛色和时言戈不一样,就总闹着要换毛。”
说起往事,她的脸上已经毫无波澜:“家里人执拗不过,就给我染成了浅一些的奶茶色,我习惯选这个颜色了。”
换装那会也没多想,下意识就选了。
兰诺指尖颤动:“从没换过其他颜色吗?”
他一直问东问西,时辛后知后觉察觉不对。
猫猫一个闪逝,眨眼就站在兰诺面前。
她脑袋凑近了去看他:“这么在意这个颜色,有什么特别含义?”
兰诺表情非常不对,他抬手蒙住时辛的眼睛,不让她看自己。
他声音很低很远:“你先回答我。”
时辛正色,稍稍一回想才答道:“没有,没染过其他颜色。”
兰诺头更低了:“时辛,你能……”
他顿了顿,才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浅吟一声给我听听吗?一声就可以,小乖好不好?”
这要求,简直过分!
时辛抖着耳朵尖,想都不想张嘴就要拒绝。
然,极具压迫感的身躯贴上来,向来体温偏低的身体,在此时竟是滚烫如火。
他往前一步,时辛不自觉就后退一步。
一直到,她后背抵住了冰冷的金属墙面。
透骨的冰凉,激的时辛一个颤栗。
旁边的小幼崽夏夏哇哇一声,吧唧双手捂住眼睛:“要亲亲啦,猫猫和皇帝要羞羞的亲亲啦,夏夏不偷看的。”
她说着不偷看,可指缝张开的老大。
兰诺斜了一眼,顿时连绵的极光,像是遮蔽的光布,将小幼崽和两人隔绝开来,挡住的严严实实。
时辛只依稀听到夏夏惋惜的声音,随即后腰窝贴上了一只有力的大手。
那手掌心也很滚烫,一如落在猫耳朵边的湿热呼吸。
“小乖就一声,”帝国陛下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低姿态,“你叫一声好不好?”
六年的浅吟口专息他记得,所以他迫切的想要求证。
他想要证明,时辛就是那个让他进入花期的人!
然而,猫猫却羞耻到爆炸。
这种要求这种事,在这种地方,要不是请求的人是兰诺,她早一爪子拍过去了。
饶是如此,身为猫科在这种时候,时辛也做不到乖乖听从。
她忍着那股抠脚趾的羞耻,反手抓住兰诺手腕,再是用力一扭。
噗。
下一刻,两人站位交换。
时辛拿下兰诺捂她眼睛的手,并将之按到墙壁上。
蓝色的猫儿眼滟潋夺目:“想听也可以,不过你先吟一声给我听听。”
点漆如墨的凤眸深邃幽沉,犹如月下深海,看似平静如镜,可海底深处却翻滚不休。
他看了眼被抓住的手,眨眼那手就脱离出来,朝猫猫的命运后颈去。
想要搏的母猫的欢心,就必须先咬住她后颈,狠狠的征服她。
但时辛反应贼快,她脑袋一偏,躲过兰诺手的同时,长腿唰的抬高。
嘭!
立时,十厘米的高跟正正卡住兰诺手腕,将之腿咚禁锢在墙上。
兰诺挑眉,眼神从笔直的长腿瞥过,很是意味深长。
时辛也挑眉:“你先叫两声给我听。”
想要猫猫先有付出,那是必不可能的。
猫科狩猎者,从来都是谋定后动,没十足的把握捕到猎物,是绝对不会有动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