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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记得时辛人身的时候,猫尾巴长在她的后腰脊椎末端的趾骨上。
细到似乎一折就会断的腰,衔接着起伏往下的曲线。
曲线以下,那个位置是……
以及他刚才揉捏的猫尾巴根部位置……
人身和猫身的猫尾巴位置重合,瞬间就微妙起来了。
陛下沉默了。
他好像应该可能大概或许也许,对小乖干了件冒犯的事。
小猫猫蹲坐在不远处,警惕的盯着兰诺,她还把猫尾巴盘前面,压在爪爪下面藏起来。
兰诺知道,但凡他要敢再伸手,猫猫定会给他一爪子。
此时此刻,陛下蓦地意识到,小乖掉马后,他好像没办法把她当成一只小猫猫看待了。
就在刚才,他以为自己可以,小乖还和平时一样蹭吃蹭喝,掉马与否区别并不大。
可他撸她,指尖划过猫猫的耳朵后背时,是划在时辛的耳后和光洁的背部,没有衣服的阻隔,指腹贴着柔软皮肉的零距离。
当他捏猫猫嫩嫩的肉垫时,是指尖嵌进时辛的手指缝里。
宛如她用人身为他分担极光那会,两人的十指相扣,掌心贴掌心,非常亲密的姿势。
还有晚上和猫猫睡一张床,窝在一个被窝里。
其实都是和时辛睡在一起,身体环绕紧贴着,体温交换,气息交融,猫猫的每根毛毛上都是他的味道。
无异于,漂亮的猫耳少女,乖巧的窝在他臂弯里,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染透了他的气味。
似雄性的气味标记行为,对其他的雄性强势宣告,这是独属他的人!
母胎单身二十八年的陛下:“……”
简直,太……欲了。
时辛并不清楚兰诺在想什么,只是看他表情越来越紧绷,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
野兽直觉爆表,不断发出警报。
小猫猫蹭蹭又后退一米远,准备随时拔腿就跑。
片刻后,兰诺深呼吸,压下翻滚的情绪。
他的瞳孔黑浚幽深,带着时辛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小乖,”他揉着眉心,嗓音也变得沙哑,“我们需要谈谈。”
比如,晚上不能再睡一张床这种问题。
然,猫猫辛心尖一颤,整只都如临大敌。
来了来了,她就知道这一关逃不过的。
小猫猫耳朵往下压了压,垮起张毛毛脸,浑身都写满了不想谈。
有关任务的那些事,时辛本能的不想兰诺知道,不是因为联邦保密,而是他要把袭杀当真了,她还不好解释。
但她又知道瞒不过去的,也不想说假话骗他。
除此之外,她一直隐瞒身份,还贪他的极光。
被这样利用,兰诺现在才说要谈,已经忍耐很久了吧?
小猫猫后退了几步,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陛下耐心十足:“你和我之间的……”
“咪呜。”时辛飞快打断他的话。
等等。
猫猫辛坐直了身体,在这一刻脑子转动的飞快。
躲不掉逃不掉的话,那就只好用拖字诀了。
于是,小奶猫抖了抖猫须:“咪咪咪。”
你先去低温室休眠。
兰诺压了下嘴角:“你确定要我先去休眠?”
猫猫点头,澄净的蓝色猫儿眼,像星空一样深邃漂亮。
时辛开口说话了:“你的身体比较重要,我和你的事可以晚点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