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筱看了看前后,确定并无追兵,这才将他从狐背放下。
她如今也当然知道了魏劫当初“亲吻”她的真意,只是乖乖徒儿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是为了哺出内丹帮她压制魔性。
可她迷迷糊糊以为是梦的时候,却有些反客为主,狠狠轻薄了自己的徒儿……
一想到那时的唇齿交缠,似乎现在口中的醇酒甘香未散,叫人羞耻得脚指甲都在泛红!
恰在这时,余灵儿一声“色魔”地低呼传来,似乎正在替魏劫气愤填膺,暗骂她这个无耻师父……
崔小筱有些惭愧地道:“那个……方才的魔性反噬,我什么都记不得了,若是有不周之处,还请你莫怪……为师向来拿你当自家的孩子一般,没有什么男女大防那一说……”
思陵夫人也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她这个如母一般的恩师,亲亲自家的大儿子也是勉强能说得过去的。
可惜,她这干儿子一般的徒弟似乎并不是那么想。当他听到崔小筱竟然将他比作孩子,原本虚弱极了的身体,倒是慢慢坐直了,只是慢条斯理地上下打量小筱,淡淡道:“你觉得我何处小?”
崔小筱暗自呸了一口:我也不知你哪里大啊?不对,她在跟他闲扯什么?
眼下可是有许多比“大小”更要紧的事情呢!
方才与那鬼宗万莲师斗法时,她的精神力不够,被对方反噬拉扯得失去了意识。
那种失去身体控制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就在说话时,她突然觉得手臂有些异样,低头撩起衣袖子,却发现之前饮用灵泉而压制下的蛇鳞再次冒了出来,而且照比上次,似乎更加严重些……
小筱咬了咬牙,试探问:“我方才魔性发作了?”
魏劫倒没有隐瞒的意思,直言不讳道:“你差点杀了我。”
小筱盯看着自己胳膊上的蛇鳞,无奈地捂住了脸,发出一声哀叹……
关于二百年前魏劫成魔的那段,师父唐有术在秘籍中已经尽量用春秋笔法轻描淡写了,可还是留下了“魔发之时,生人勿进,熟识亦不认”的字样。
现在,她要死不死地将魏劫的成魔之路走了大半,直到现在才第一次魔发,其实已经十分幸运了。
不过眼下,她的确是应该先将魏劫的内丹归还回去,不然魏劫失了内丹太久,可能有寻不回来的危险。
而她体内的魔珠为贪,若是霸住了魏劫的内丹不放,以后她魔性再发作时,岂不是危害更大?
只是这归还的法子……
当她问魏劫,除了以口对口之外,可还有别的法子没有时,魏劫莫测高深地看了她好一会,才慢悠悠道:“我不知道……大概就是开膛破肚,掏空丹田一类……”
小筱听了第一个摇脑袋。她还有如花大好青春,可不想还个东西就早早命丧九泉。
就在这时,魏劫盘腿而坐,长指敲着小筱的手背道:“你不是说了,看我如自家孩儿一般?既然如此,有什么为难的,不妨说来听听?”
小筱刚刚忽悠完他,如母子般的师徒不必拘泥男女大防,若现在狠狠拍开他造次的大掌,就有些言行不一了。
她只能磨着牙,带着一脸“慈爱”笑意地看着自己的亲亲徒儿:“我有什么为难的,来!我这就还你内丹!”
说着,她就将自己的脸儿凑了过去。
看师父这么急,失了内丹的魏劫反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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