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南玩命似的跑,突然身后传来阵阵惨叫声,时南忍不住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顿时心跳都漏了一拍。
站在巷子口的不是那几个男人,而是拎着滴血的铁棍另一个人,夜色朦胧,看不清脸,他站在那里身形高大,月色将他的倒影拉长,在这幽深的巷子里,显得有些可怖。
一个名字顿时涌上脑海。
司锦寒!
尽管看不清神色,可是时南依旧能感觉到那双阴鸷的眸子正锁定自己,那迎面而来的杀气让他浑身寒毛竖起。
时南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脚下都在发软,对司锦寒那深深埋在骨子里的恐惧再次翻腾而出。
他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跑,眼里只有那柳树后面的小道。
快点,再快点!不能被抓到!
抓到会被活活打死的!
身后的脚步声响起,快的让时南心惊,他拼命地跑,越过那柳树,钻进那条小道,眼神中刚刚迸射出希望的光,突然!后脑勺的头发被人一把揪住,狠狠地将他拽了回来,一把按在一旁的水泥墙上。
头皮被拉扯的生疼,时南痛呼出声,伸手去推抓着他头发的那只手:“放手!”
面颊贴着冰冷墙壁,司锦寒紧紧压着他,将他夹在中间,让他们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司锦寒已经失去理智,从他知道时南跟着一个男人从gay吧出来,正在往宾馆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失控了!
他一把抓住时南的双手,反按在时南的背后,阴森森的质问道:“放手?为什么放手?是觉得我打扰你的好事了是不是?两年不见,你他妈怎么能贱成这样!”
他掏心掏肺的讨好时南,处处小心翼翼,结果时南看都不看他一眼!宁可找那些野男人也他妈不看他一眼!
时南被他按的脑袋生疼,他强忍着那疼痛,对司锦寒露出一个凉薄的笑:“我出来玩儿,难道还要跟你汇报?你确实打扰我的好事了,今天好不容易钓到一个不错的男人,再有几步就到地方了,硬生生被你搅合散了。”
司锦寒被刺激的眼睛猩红,声音都拔高了几个调:“时南!”
他按着时南的手更用力几分,狰狞的说道:“是不是秦远不行啊,还得委屈你出来找别人上,一次五六个,你他妈玩的够花的啊?”
“那几个光看一眼就知道是肾虚的货色,找他们还不如找我,我一个人就能抵的过他们一群!”
说着,他的手已经抚上了时南的腰带,时南一惊,焦急的大声制止道:“你住手!”
司锦寒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冷嗤一声道:“你再叫,大点声,最好把路上那些人全喊来,让他们瞧瞧大明星这副模样!”
司锦寒恶劣至极,句句话都在刺激着时南。
时南死咬牙关怒瞪身后的司锦寒,眼角不自觉的泛红。
司锦寒笑着,可是内心却悲凉一片。
相贴的再近也让他感受不到时南还属于他……
“我不比那几个货色强吗?不如仔细体会体会,我跟你以前的那些玩意,究竟哪个更好?嗯?”
他死死搂着时南的腰,手臂用力的恨不得镶进时南的腰里,勒的肋骨都发出细微声响。
“亏我忍了那么久,怕你生气,碰都不敢碰,对你处处小心翼翼,在你面前我他妈装和尚,结果你呢!你他妈出来找那群歪瓜裂枣!其实你心里是不是就他妈想着这一口呢?”
司锦寒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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