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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有一个新放置的柜子,司锦寒大步朝着那里走去,时南眸子微眯,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
他看见司锦寒拉开了柜门,顿时琳琅满目的玩具陈列在柜子里,有些东西模样夸张,时南甚至无法想象那是用来作什么的。
他眼睁睁的看着司锦寒拿了几个,狞笑着朝他走来,时南的牙关都在发颤,一股寒气贯彻全身,他惊恐的摇头,抬腿就想跑,刚有动作,身后的人一把按住他,将他牢牢的压在地上。
“你这种货色,我光看一眼都觉得倒胃口,用这些东西来耍你最合适不过。”
“看见这房间里的摄像头了吗?你的每时每刻都在被记录着,今天做这些东西太着急,明天我让人在墙壁这里给你弄一个钢化玻璃,里面专门摆放你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供你自己日夜欣赏这下贱的模样,如何?”
“光六七张怎么够,我争取让你的每张不重样,把这面墙,贴满!”
时南的唇瓣颤抖着,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他挣扎着要逃离,可身下一凉,他的裤子被褪到了一旁,腰被一把按住,冰冷的剧痛让他痛苦的呜咽出声。
赤裸裸的羞辱,可他却连反抗都做不到,那些伤人的污言秽语一句一句往他耳朵里钻。
丝丝血液顺着那玩具蜿蜒而下,时南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他牙关紧咬,拼命忍着自己的哭声和吃痛的声音。
司锦寒不满足于此,他想看到时南的回应,什么样的回应都好,他伸手把时南翻过来,让时南躺在地上。
“干嘛躲着,好好抬头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原本的天花板如今被一个硕大的镜子所取代,发生的一切正在镜子里同步重演,自己的狼狈一览无遗。
时南突然有些庆幸,庆幸他视力出问题,让他看不清一切,就连近在咫尺的司锦寒都变得模糊。
这是现实吗?是梦吧?他如今是不是还在父母的怀里睡着呢?如果是梦的话就让他快快醒来吧,他受够了……
司锦寒抬头看了一眼,却看到时南的眼睛空洞的看着上方的镜子,眼中没有半分情绪,唇齿微张,无意识的发出那些声音,顺从乖巧。
这无疑是他最想看到的,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并不觉得心里痛快,反而像是一股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酸涩中夹杂着微痛。
时南像是被抽去了魂魄的木偶,任他摆弄。
司锦寒手上突然用力,时南痛苦的哼了一声,眉头皱起,眸子微眯,疼的肩膀发抖。
司锦寒见他终于有了其他的反应,满意地笑了:“是不是对你来说,不是真的就没意思,还是说,这几个对你而言太过中规中矩?”
“你放心,我们一样一样来,一柜子的东西,等全部用完,我就把你扔给秦远,只是估计那时候,你下面那块地都不能用了。”
时南闭上眼睛,试图将自己将如今身处的一切都屏蔽掉。
一定只是场噩梦,醒过来就一切都结束了……
司锦寒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某处,丝毫未注意到时南的衣襟下摆微微上卷,腰腹露出来一条与他相同的疤痕……
——
时南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他仍然躺在地上,可司锦寒已经不见踪影,那些东西散落在他腿边。
稍稍一动都是撕心裂肺的疼,时南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了一旁墙上那扑了一整面墙的钢化玻璃。
昨天那些被他撕碎的照片又重新贴在里面,甚至又填了许多新的,那些是昨天的……
照片里司锦寒唯有一只手出镜,而他衣不蔽体,发丝凌乱,某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