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抽在时南屁股上,“啪”的一声,司锦寒虎着一张脸吓唬着:“还闹?!正好浴缸里还没来过呢。”
清理不出来会出问题的,偏偏这小崽子就是不老实。
时南被打的疼了,眸光向下一喵,顿时身子一僵,不敢再动。
浴室里雾气腾腾,时南的小脸被熏得白里透红,那两片唇瓣也红润许多,眼眸里雾气氤氲,看司锦寒的眼神单纯无辜,奈何天生多情漂亮的桃花眼却又带着勾人的意味,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也平添了几分诱惑。
司锦寒越看火越大,手底下的摸着的触感也不再是以前的只见骨头不见肉,如今光洁白皙,柔软细腻。
他手开始不安分,嘴上叨叨着:“这可不怪我,你这一哭谁能忍住?想要就告诉我,何必费心思的勾引我?”
时南见势不好,抬腿就要跑,刚搭到浴缸边就又被拽了回去……
胡闹一下午,出来的时候浴室的地上全是水,司锦寒把时南抱出来放在床上,给时南盖上被子,坐在一旁看着时南沉睡的模样,心中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可是一想起白日里时南笔下写出的“秦远”二字,他眉头又不自觉的皱起。
又是秦远,他人生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就算秦远滚到青城也让他心烦的不行。
他掀起时南的衣袖,看见上面综合交错的伤痕,还有那一笔一划用刀子割出来的“扫把星”三个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小非主流子……”
什么狗屁抑郁症,邱枫何那家伙就是爱吓唬人,还自杀呢,就时南连杀个鱼都不敢的,哪里有自杀的胆子。
他只要把时南的注意力从这上面移开就好了,让时南时时刻刻,只能把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
给时南包扎好伤口之后司锦寒下了楼,走到厨房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生面孔。
一个看模样像是三十多岁男人站在厨房里机械似的剁着排骨。
一旁的王管家紧忙上前解释道:“少爷,这是安管家送来的,叫高驱,据说是个很出色的护工,做事心很细。”
司锦寒不解的看着他:“护工?要护工做什么?”
王管家摇摇头:“不知道,但安管家说,总会有用得上的时候。”
司锦寒不知道安洛又在抽什么风,送来他就用着,他懒得往回赶。
司锦寒坐在客厅里,熟练的从口袋里掏烟盒,结果一模,里面没有烟,只有时南的药。
他放下了手,问身旁的王管家:“时南最近吃的东西也太难吃了,那哪是人吃的?药味也太浓了。”
王管家有些为难:“确实不好吃,可是作用是好的啊,您看,这饮食刚改半个月,时少爷的身体明显有变化啊。”
一说到这,司锦寒沉默了。
确实,他摸得出来。
他也问过邱枫何,邱枫何说这么吃没坏处。
司锦寒无奈的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算了,以后时南跟我一起去公司,时南的三餐派人送过去吧,以后,我在哪,时南就在哪。”
一想到今天下午他特意在时南面前显摆的“宝贝”他就忍不住心猿意马,开始期待起时南之后都留在他身边的日子。
司锦寒扔下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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